“不過應該也不是什麼可疑人物吧……看上去完全就是個普通女孩子呢。”
此時的南凌感到了一陣奇怪的感覺。
這種好像在被誰窺探的感覺……不會是小泉紅子在占卜他吧。
希望她別占卜出什麼東西才好……
普通·女孩子·南凌站在幾個被綁起來的人面前苦惱地想到。
完全無視了那幾個人不斷髮出的“嗚嗚”的聲音。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怎麼還真跟著我過來了啊。”南凌無奈地看了看身邊站著的安託萬和DK。
“我可是特地為了您去學了日語呢!”安託萬興高采烈地說道,“總覺得跟著您就能有好玩的架打!”
還真是樸素的理由。
也不知道他怎麼每天都這麼有活力。
“那你呢?別跟我說你也一樣。”南凌轉向安靜站在一旁的DK。
“因為我一直覺得主管很煩。”他言簡意賅地說道。
“好吧好吧……我聽說你們都有代號了?”
“我的代號是基爾希(Kirsch,櫻桃白蘭地)!怎麼樣?我覺得名字還挺帥的。就是櫻桃聽上去有點太可愛了……”
“貝文德爾(Belvedere,雪樹伏特加)。”
“兩個有代號的正式成員都跟著我跑了……你們還真是不怕被君度記恨。”
君度是整個西歐分部的負責人。是個還挺雷厲風行的德國男人。
“這不是有你嘛老大。”安託萬沒心沒肺地衝著南凌笑了笑。
“你覺得我想得罪君度嗎?”南凌無奈,“算了算了,來都來了,要是君度問過來我會幫你們的。”
雖然說他現在名義上是屬於研究組的,但是由於他特殊的身份和優秀的能力,所以姑且算是自由行動。
當然這只是說起來好聽。其實就是免費苦力,隨便來一個組都能把他叫走幫忙。
實際情況嘛……
從南凌拿到代號開始已經過去快五年了,如果算上之前(被)做實驗的時候就是八年,再加上他從小就是在組織里長大的……
新人不敢惹他,就算是有點資歷的老成員也不太敢隨便使喚他。
基本上就是琴酒會把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像個好用的琴酒專屬工具人。
他又沒法反抗。
琴酒在組織裡的地位不知道比他高多少,又是專門負責追查叛徒的。南凌可不想哪天惹怒了他然後被一槍崩掉。
理論上來說貝爾摩德也能使喚他,但她現在畢竟還在美國待著。而且她大部分時候都一個人單獨行動。
所以南凌就知道被琴酒注意到準沒好事。
“……查特?”
南凌從走神中回過神來。
“怎麼了?”
“這些人怎麼處理?”
南凌看了看腳邊那幾個被綁起來瑟瑟發抖的人。
“他們做的是什麼生意?拐賣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