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張懈便拿著出入登記卷宗返回了殿內。
唐寧接過卷宗,仔細翻閱了一遍,發現今年以來,王蘇權一共外出過五次。
分別是一月初七外出,十一號歸來。
二月十二號外出,十六號歸來。
三月十七日外出,三月二十二日歸來。
五月初九外出,五月二十二號歸來。
七月二十六日外出,至今未歸。
這其中一月和三月他都不是一個人外出,三月十七號是和錢宇外出。
一月初七是和陳湯外出。
“這個陳湯是什麼人?”
“是本部招募的修士。”
“現可在貴部中?”
“正在外間等候。”
“傳他進來問話。”
“是。”張懈領命而去,領著一名三角眼男子入了此間。
“唐師叔,這位就是陳湯。”張懈道。
“晚輩拜見石前輩,唐前輩,不知喚晚輩來此有何吩咐?”陳湯稽首行禮。
“貴部王蘇權不久前遇害,此事你可知曉?”
“王道友遇害了?晚輩不知?”陳湯麵上驚訝一閃而過。
“根據貴部的出入記錄,一月初七的時候,你曾與王蘇權一道外出,所為何事?”
陳湯略微思索了一會兒:“晚輩記得那日我們先是去了平山賭坊,後來又到了春江閣樓,耍了幾日後,便回來了。”
“你將前後事宜細細說來,不要錯過任何細節。”
“是,約莫是一月初七未時,晚輩在“蕭乾峰藥草園”遇到王道友……”陳湯遂將事情始末詳細陳述了一遍,並無有價值的線索。
“你平素與王蘇權關係如何?”
“還不錯,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你可知他在遇害前有什麼異常?或者他有什麼意難平之事?”
“這個…晚輩著實不知。”
“將其他人全喚進來吧!”
“是。”張懈應聲而去,很快,外間走入幾名男女,唐寧依次盤問了諸多問題,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他揮了揮手,眾人紛紛離了大殿。
內裡只剩下石寬和張懈兩人了。
“看來又是一樁屋頭懸案了,一點線索都沒有,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連具體什麼時候身死都不知曉。”唐寧將出入記錄遞還給張懈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