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答案揭曉。我們的綠植養護大姐。
她還很有道理,說:“你們就開那麼點工資,我當然要為自己找點外水了。”末末說:“你這是盜竊行為你知道嗎?”她說:“就一小杯子,你去報案人家也不立案吧。還都是有文化的人,跟我較什麼勁啊!”末末說:“好吧好吧,不管怎樣,我買那個筆筒了,我出一百塊錢,你願意賣就送過來不願意就拉倒。”末末回頭問我要我的杯子不要,我想了想,不過是幾塊錢的地攤貨就搖了搖頭。
然後她被開除了。就算不開除她也待不下去了的.
農民工也好,撿垃圾的也好,不能人窮志也窮,那樣更會被別人看不起。
微風,零下3度。
站在六樓走道透過玻璃牆往外看去,高樓大廈上面的雪都沒有化,對著這城市自作多情的賣笑。
末末說:“想他了吧?!”
我做出想打她的樣子說:“我不如多想想我自己。”
末末說:“你真厲害!說不想就可以不想。哎。對了,要不然你搬到我家來住算了。這麼冷的天。本來就冷的人再這麼冷下去都不會再有感情了,會變不正常的。”
我壞壞的看著她說:“找死啊你!誰不知道去你家你不就有個免費保姆了。好像你老家是,西安的吧,你老爸老媽厲害勒,給你掙了那麼多家產,以後嫁人你身價都高多了。”
她說:“嫁人?好像還是很遠的事情吧,我們都風華正茂。”
看著末末有說有笑,我至少不用為她擔心。也許是我高估了那傷害的威力。於是我就沒有去為她擔心了,而是繼續屬於我自己的悲傷,真的莫名其妙的經常的悲傷。而且無法掩藏,我都心情都表現在臉上了,假如不高興,恐怕天王老子來了也沒有用。如此糟糕的人,怎麼可能在這個社會能如魚得水?
末末屬於梁靜茹型別的人,並不十分漂亮,但是很精緻,耐看,女人味很濃,換句話說是純娘們。
其實我想做的也不過是末末那樣的人,也許我們彼此把彼此都當成了夢。而且我不僅僅羨慕她有那麼溫暖和諧的家,甚至嫉妒。就這樣的兩個女人,相視間的一笑,彷彿全世界都是春天了。我是可以笑的,只是太多的時候,找不到笑的理由。
陽光總不夠陰媚,睡意總是蒙膿,浮浮沉沉混混惡惡,很多時候抱著電話居然不知道可以打給誰。多麼的危險,後來的很多采訪告訴我,很多女人都是因為這樣的日子才去吸毒去**以及賣淫,無聊,寂寞,足夠的絕望,也許這樣的生活就算衣食無憂又怎麼樣?後來他們都對社會極度的失望,自以為看透了整個世界,也看透了這些男人女人老的小的,而其實他們所說的和所見的也不過侷限於他們各自的小舞臺小娛樂場所還是些臭味才相投的人罷了,當然好不到哪裡去。
一葉可以障目,但終究不是整個春天。
而在任何時候,我們都要保持自己的道德品質,很多東西,與寂寞無關,一個沒有自控能力的人總是有很多理由去犯錯,最後甚至也會以犯錯為榮。
紛繁複雜的社會,女人更應該做好自己。女人,不是任何社會的附屬品,就算寂寞也不能隨意輕浮,天上的雲和我們一樣寂寞,卻能夠永遠的純潔和高尚,所以被眾人仰望。
不僅僅是一種信仰,更應該是一種內心的堅持。無意說教,只是因為我也感覺到了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