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虞耳尖更紅了,卻像是等著江硯的誇獎,格外驕傲地說:“我拿了全場最高的投票!”
話音一落,江硯還沒說話,一邊的陸淮安卻冷哼一聲。
蘇阮阮臉色蒼白,眼圈泛紅,看起來我見猶憐。
陸淮安安撫完蘇阮阮,這才冷笑地回應了蘇虞的話:“考試靠的是成績,又不是人緣!”
覺得不過癮,陸淮安補充道:“也不是拉幫結派,靠幾百塊錢和一些小零食就能收買人心!”
不知為何,他看到蘇虞身邊站著優秀至極的江硯,就一股無名火,自己說出的話也格外惡劣。
江硯眼皮都沒抬,反手將蘇虞往身後帶了帶。
這個充滿保護欲的動作讓女生們集體倒吸冷氣。
更讓蘇阮阮眼底騰起嫉妒。
“比成績?”他懶洋洋開口,“那怎麼有人連參賽資格都沒有,只能當旁聽生?”
江硯目光掃過陸淮安慘白的臉,又補一刀:“哦,還拿了史上第一個0票。”
殺人誅心!
陸淮安氣得發抖。
一邊的蘇阮阮,眼淚終於掉下來:“江同學,你怎麼能...”
“別哭啊,”江硯突然彎腰湊近蘇虞,近到能數清她的睫毛,“學學我們家小朋友,被狗咬了都知道要打狂犬疫苗。”
“江硯!“陸淮安怒吼。
少年充耳不聞,抬手揉了揉蘇虞的發頂。
陽光下,他手上的燙傷格外明顯。
“表現不錯。”他聲音突然溫柔,像羽毛撓過心尖。
在蘇虞心跳加速的瞬間,又輕輕地勾起嘴角:“獎勵你...繼續追我。”
蘇虞:“......”
訓練營的學生們震驚至極,女生們則是捧著臉,滿臉的羨慕。
而蘇阮阮垂在兩側的手指已經緊緊攥成了拳頭。
過了一會,眾人上了大巴離開。
而蘇虞則是和江硯上了司機的車,將他們送回了家。
他們走後,訓練營的幾個老師說:“差點忘記告訴他們了,在訓練營的表現,我們是要給家長彙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