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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一直在十四道主腦海中迴響著。
她的心中，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
當時看到那道天雷劈下時，她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大腦一片空白，然後就做了……
突然，她的耳邊傳來一個聲音，“主人可曾手刃那人？”
霎時間，十四道主的腦中彷彿有一道閃電劈過。
“對，我就是要親手將他殺死，才能解我心頭之恨。若是他就這樣死了，豈不是便宜他了？”
十四道主一下子想通了，整個人彷彿又活了過來，眼中恢復了往日的神采。
她沉聲道，“此人實力非同小可，連九境屍王都不是他兩招之敵。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走，我們先回去。”
暗影帶上她，轉眼消失在原地。
…………
書院，一座書庫內。
“找到了。”
陳牧站在一排書架前，從一本先賢的筆記上，找到了開啟書山秘境的辦法。
趙知愚將書院的弟子們都帶進了書山秘境躲避，應該無法知道外界的動靜。不躲個十天半個月到彈盡糧絕，肯定都不會出來。
陳牧一個邁步，發動咫尺天涯，來到了文廟之中。
文山秘境的開啟並不困難，只要是大儒境界即可。
他站在文廟前，開口道，“書山有路勤為徑。”
空間震動了一下，那道通往書山的光門再度出現，門緩緩開啟。
文廟外面，一個人坐在地上，頭埋在膝蓋上抽泣著，突然聽到動靜，抬起頭來。正是天鳳族的小公主，她坐在這裡不知哭了多久，眼睛都哭腫了。
她見那道光門再度出現，正在緩緩開啟。想到主人為了保護這些人，被雷劈得連屍身都沒留下，更是悲從中來，哭得更傷心了。
…………
守在門口的鐘飛揚最先察覺到動靜，拔起插在地上的刀，一個閃身，出現在文廟外，那個光門之前。
當光門完全開啟後，一名傷勢未愈的大儒一臉凝重從裡面出來，看見鍾飛揚和空無一人的書院，明顯愣了一下。
這樣的場景，顯然完全出乎他的預料。
屍王呢？
“屍王已經被消滅，那位先生，也死於天譴之下。”鍾飛揚的聲音有些低沉，說起此事，眼睛不由有些泛紅。
那位大儒聞言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