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
不說清楚，巴茲他們是不會罷休的。
年輕人總有自己的想法。
你告訴他怎麼做還不行，他非要用他自己的方法去試試。
哪怕是碰得頭破血流呢……
仍然嘴硬，不肯回頭。
可是，這事情還真不好說。
這是歌雅自己的事情，也是她心中的痛。
是她覺得自己與其他人都不一樣的地方。
“我是死過一次的人。”
歌雅從黃金王座那裡返回，口中緩緩的念著。
她清楚的看見了對面那些人的表情。
誰還沒經歷過生死呢……
如果這樣也算是死過一次的話。
可是。
“我曾經被一隻惡魔給殺死了。”
歌雅淡淡的說道。
她看向羅勇那裡，又情不自禁的看了旁邊的龐丁一眼。
視線經過對方額頭上的兩隻看起來有些Q的角時，也沒有過多的停留。
以至於龐丁完全沒有感覺到異常。
這一刻，在歌雅的眼前似乎是再一次出現了曾經的那種場景。
多少次在夢裡出現過的，總也揮之不去。
“是羅大哥用亡靈魔法，藉助那本［亡靈法典］才將我給復活的。”
“……”
所有人都靜靜的聽著，像是在聽一個驚奇的故事一樣。
這些不知道內情的人，看向歌雅的目光開始發生了變化，連他們自己都不曾注意到。
“我與惡魔之間有一份因果，所以，只有我能殺死變成了羊的惡魔。”
“那……那個……如果是我們把變成了羊的傢伙給殺死了，會怎麼樣呢？”巴茲舉手問道，像是一個好學的孩子一樣。
“他們會變回原來的樣子，不會死掉，變羊術就白用了。”歌雅說道。
“可是……”西奧多還有問題，便學著巴茲的樣子舉了個手，問道：“如時中招的人不是惡魔呢？你與他們之間又沒有因果！”
“這個……”歌雅一時之間被問住了，似乎覺得好像是哪裡不對，可是又不知道具體時哪裡。
“這個我來說吧。”龐丁搖了搖頭，在所有人都把視線集中到他額頭上的時候，淡定的說道：“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因為頭頂的這棵是惡魔果樹啊！”
惡魔法則是從這樹上得到的。
變羊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