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裕等人都是軍中的小將軍,謝玄有話,卻還要避諱著他們,可見要說的,並不是與軍事相關。
那還能是什麼事?
王謐一頭霧水,謝玄卻已經扔下他,獨自往大帳那邊走了。
劉裕帶頭說道:“稚遠,時候不早,我們兩個也先告辭了。”
嘖嘖……
這個謝老頭,來的真不是時候,老子還沒有喝夠呢!
“不用走!”
“都坐下,接著喝!”
喝的時間長了,古代度數不高的黃酒,也讓王謐有點上頭。
“稚遠,這不合適,我們還是回去吧。”
檀憑之倒是無所謂,可劉裕是個體面人,這次歡宴,本來就是為了和王謐聚一聚,現在,王謐都走了,他們還坐在這裡幹什麼?
明早還要趕路,還不如早早睡了。
王謐說什麼也不讓他們離開,謝玄一來,我的兄弟們就走,這叫什麼事?
“不許走!”
“該吃吃,該喝喝,必須把肉吃完,把酒喝光,才能走!”
劉裕等人的意志還是不夠堅定,王謐趕緊招呼段先過來。
“你,陪著他們一起喝,聽見了嗎?”
“小郎,包在我身上!”
要說動腦子的事,段先還偶有不擅長,可喝酒的事,找他就對了,保準辦的妥妥當當。
自從段先來到王謐身邊,就連王謐的酒量都降低了不少,原因都在段先這裡。
這位鮮卑大漢,實在是酒量不凡,千杯不醉。
每次出門應酬,王謐總是帶著他,一來二去,該王謐喝的酒,全都被段先攔了過去。
於是,段先的酒量越來越好,王謐的酒量卻越來越差。
段先本來就是貪杯之人,這樣的差事,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
劉裕他們別說走了,除了坐下把酒喝光,根本沒有第二個選擇。
誒!
頭疼!
謝玄先一步進入軍帳,舉目四望,大帳裡基本沒有幾樣私人物品,本來也只是臨時支起來的軍帳,這也很正常。
想到剛才發生的種種,謝玄的眼皮子就突突的跳個不停。
這都算是怎麼檔子事!
“謝將軍,找晚輩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