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於任何,這種發憷的情緒,就是類似於面對長輩的壓迫。
現在父親到場,林青心裡的發憷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喂,被打的是我兒子,不是你兒子。要問,也應該問我兒子怎麼樣吧?”李桂芳不滿的提醒道。
“我是問問,我兒子在打你兒子的時候有沒有受傷。”林河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肖銳則是走到林河的身後。
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肖銳就注意到了同樣站著的孤狼。
從孤狼的身上,他感覺到了血腥的氣味。
這種血腥氣味不是真實聞到了人血、雞血等等,而是一種氣場。
只有雙手見過真血,甚至殺過人的,才會具備。
肖銳知道,這個中年男人不簡單。
所以他戒備的盯著這個中年男人,免得對方傷害到老闆和少爺。
而孤狼,同樣在盯著肖銳觀察。
走進來的兩個男人,地位最高的那位林河,並不具備威脅。
透過走路時的姿勢和自然流露出的細節動作,林河根本沒有接觸過武術搏擊相關。
而那個青年不同,是個練家子,還是實力很強勁的那種!
肖銳盯著孤狼的時候,孤狼同樣在警惕著肖銳。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張騰怒極反笑。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對父子恐怕都是無賴。
“先前我說了三個條件,你看看願不願意……”李桂芳剛要把剛才說過的內容再講一遍。
就見到林河擺擺手,說道:“不願意。”
“難道你覺得你兒子把我兒子打了是對的?”李桂芳氣憤的問道。
“那你有沒有想過,整青稚藝術學院那麼多學生,為什麼我兒子只打你兒子一個人,不打其他人你?”林河平靜的問道。
張俊以的目光立即心虛起來,躲躲閃閃的不敢跟林河對視。
“就算我兒子有不對的地方,也輪不到別人來教訓。”張騰冷颼颼的說道:“既然你不願意好好的把這件事情給解決,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我也沒打算跟你客氣,這件事情怎麼解決呢?”林河笑呵呵的問道。
“建議給你兒子辦理退學,否則的話,南洲市雖然是夏國的一線大城市,但還是有不少不長眼的混混地痞。萬一把你兒子給打了,他們法律意識淡薄,誰知道會出什麼好歹呢?”張騰同樣笑了起來。
李桂芳、張俊以和陶舞得意的看著林河和林青父子倆。
真以為無賴就沒人治得了?
沒點本事,還想學著別人寵兒子。
“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林河驚訝的說道:“你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是嗎?”
“我們需要知道嗎?哪怕是我兒子千錯萬錯,你兒子都不配動手。我兒子欺負你兒子,你兒子就得受著。”張騰說道:“我現在可以教給你們父子倆一個道理,自我之上人人平等,自我之下等級分明。”
“說的真好。”林河點點頭:“所以說我們父子倆沒本事,哪怕佔理,也沒用。”
“說對了。”張俊以打了響指,氣勢重新變得高昂。
砰!
林河抓起桌子上的菸灰缸,對著張騰的頭直接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