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文漢良將火車票發過來,給他訂好了去豫省的火車票。
我本來想讓魏家母女坐下一趟火車,省得在火車上出什麼么蛾子。但老吳頭不讓,他說:“儘量讓他們兩個人多接觸,這樣有利於後面的施法。”
無奈之下,我只得讓魏家母女也訂同一躺車。
第二天,文漢良提前來到了魚鋪,臉上全是傷痕。
我問他是怎麼騙過他老婆的。
文漢良說道:“我直接攤牌了!她又哭又鬧又上吊,我就陪著她又哭又鬧上吊。而且,上吊我可是玩真的,你看我脖子上的傷痕,她嚇壞了,最終只得同意我來,她還交待我,解決完這事之後一定要回家,不能跟別人勾三撘四的。女人嘛,她會折騰,如果我比她更能折騰,她就受不了了。”
我:“……”
我開著牧馬人,載著老賈、老吳頭、文漢良來到了火車站。
到了火車站,魏家母女已經在進站口等了。
魏子妗見到了文漢良之後,非常開心,主動想去挽文漢良的胳膊。
文漢良站在原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魏大娘見到文漢良,眼睛都要快冒出血來,轉頭大喝道:“子衿,你給我回來!”
魏子衿只得撅著嘴回到了魏大娘的身邊,但她的眼睛裡對文漢良充滿了情意。
一行人驗票上車。
到了車上,讓我比較意外的是,這種分別訂的車位,文漢良的位置,竟然和魏子衿的位置連在了一起,讓人不得不感嘆緣分之奇妙。
但魏大娘不讓魏子衿跟文漢良坐在一起,讓文漢良趕緊滾開,她自己要跟女兒坐一起。
文漢良非常配合,只得挪了位置。
老吳頭卻對我說:“還是讓他們坐一起吧,有利於施法。”
我只得跟魏大娘說道:“你要想徹底解決問題,就讓他們坐在一起,你盯住你女兒別對文漢良動手動腳就行了。”
魏大娘萬般無奈,只得將位置給換了回來。
魏子衿顯得非常開心,主動跟文漢良聊天。
文漢良起初還非常尷尬,後來,他長嘆了一口氣,陪著魏子衿聊起來。
也許是因為火車上的旅客比較多,魏子妗沒有對文漢良做出什麼過份的舉動,只是一手撐著自己的臉,露出一副小迷妹的神情,瞅著文漢良,聽著他說話。
魏大娘如同一個保鏢,眼睛死死地瞪著他們,都快要噴出血來。
我聽到文漢良跟魏子妗聊天的內容,大部分是關於歷史、文化以及六七十年代一些舊事。
火車一路前行。
中途我睡了好幾次。
每次醒來,都看到魏大娘虎目圓瞪,死死地瞅著文漢良和魏子衿兩個人。
辛苦了!
到了金縣,已經是傍晚了。
我們一行人吃了一餐飯。
吃完之後,包了一輛商務車,前往碾子寨。
機緣巧合,開車的司機以前竟然也是碾子寨人。
司機挺能聊的。
司機告訴我們,碾子寨以前是國有農場,在風光的時候,碾子寨裡面有一萬來農場職工,但後來承包私有化之後,這個農場也就撤了。到最後,因為退耕還林,現在農場那些田地以及當時的試驗場,已經基本變成了茶山。
老賈問道:“那現在農場裡面還有人嗎?”
司機回道:“十多年前村莊已經徹底荒廢了,哪兒還有人住啊!不過,這大晚上的,你們去這個老農場幹嘛呢?”
老賈說道:“我們都是做科考的。前期地質隊勘探出農場山上有溫泉資源,我們要乘晚上進去,踏勘一下溫泉在晚上的不同時間段的具體溫度。如果有可能,到時開發一個溫泉加老農場度的假旅遊區也不一定。”
老東西可真能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