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內心非常之忐忑,但秉持著對慧如高僧的充分信任,我覺得,這個過程應該不會有啥痛苦。
第一項法事魯士灌頂也確實如此。
瘦高個法師衝我雙手合十,講了幾句泰語,爾後,示意讓我在原地坐著。
他掀開托盤上面的紅布,露出來裡面的魯士法相頭。法相頭面貌雕的比較繁複,樣子與儺舞面具差不多,但更具有東南域特色,看起來有些瘮人,其實這是一個大大的頭罩。
東南域法師伸出手指,先衝著我的額頭輕輕地點了幾下。爾後,他手摁著我的頭,口中念著咒語。待咒語唸完,他又將法相頭罩給我戴上,人轉到了我身後,雙手壓著我的肩膀,在後面開始狂唸咒語,咒語的速度非常之快。
剛戴上頭罩之時,我心臟加快,能感受到砰砰砰的疾速跳動,但到了後面,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咱也不知道是不是東南域魯士祖師對我這人有些水土不服,法力灌注不了我身上。
法師非常賣力,在後面足足唸了一個多小時咒語。
我特麼都快睡著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魯士灌頂做完了。
法師將罩我頭上的魯士法相頭給掀開,恭恭敬敬地將法相頭像放回了托盤,再用紅布給重新蓋上。
我見到法師滿頭大汗,似乎魯士灌頂很耗費精神。
法師轉眼瞅到我滿臉懵逼,好像一點反應都沒有,露出了一副既驚訝而又遺憾的神情,衝我嘰裡呱啦地說了幾句什麼,反正我也聽不懂,只好用薩瓦迪卡來回應他。
法師又指揮我做著什麼。
泰語我完全不懂啊,比劃著問他要我怎麼做。
法師搖了搖頭,示意我繼續坐著。
我只好坐在原地。
法師拿出來了四根粗繩子,繩子的另一端全繫著粗釘子。
這是要做金剛醉冥了。
法師用繩子將我的兩條腿分別給綁了起來。
忽然之間!
他用力一扯,將我的一條腿硬生生用繩子給扯了起來,把繩子另一端的粗釘子給牢牢地釘在了牆上,另一腿也有如法炮製。在扯我另一腿之時,他可能覺得我雙腿叉劈不開,竟然用力地一扯。
“咔嚓”一聲。
褲襠裡撕心裂肺的痛感傳來,我的跨被扯開了。
如此粗暴?!
我疼得大罵了幾句臥槽。
兩條腿已經呈青蛙劈叉狀,徹底被掰扯開了,分別被繩子拴著,牢牢地釘子兩邊牆上。
我實在疼得不行,連忙求饒:“薩瓦迪卡,我不幹啦!”
但法師根本聽不懂我在說什麼。
爾後,他又將我的雙手用繩子給綁了,竟然像綁腿一樣,也釘在了邊上的牆上。
我整個人已經呈五馬分屍的狀態,身子崩得緊緊的,完全動彈不得。說是五馬分屍,又不像。因為身體並不處於同一個水平面上,綁腿釘的高度,比綁手釘得高出太多。我身體幾乎呈八十度角的倒立姿態,腿部的血液順著身體迅速回流,立馬衝到了我的腦袋上,暈暈乎乎的。
法師做完這些,又將我的衣服全給解開了,只留下了一條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