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更令人脊背發涼的是,此人一定非常瞭解顏菲菲,知道她深愛小白,肯定不捨得殺了這條狗!由此證明,害顏菲菲的人,一定是她身邊的人!
我憋住胸中的火氣,問道:“那個鬼現在跑了,夫子怨骨要不要一把火給燒了,省得今後再害人?”
老賈忙不迭阻止:“你千萬別燒啊!燒了骨頭,那個土夫子鬼就沒了附身之器,很快便會魂飛魄散。你把骨頭給我,我拿來可以賣給其他盜墓賊!對他們來講,那玩意兒可是大寶貝。”
掛完電話,我將菸頭狠狠甩在了地上,踩滅。
回到了寵物醫院,陳大夫正在專心致志地給小白縫合傷口。
我看到他這次縫合的東西,不是骨頭,好像是一種醫用鈦合金。這東西我倒稍微瞭解一點,在醫院進行了開顱手術的人,縫補頭顱也用這種鈦合金。
我冷冷地問陳大夫:“快縫合好了嗎?”
陳大夫收了最後一根金屬線,用手背揩了揩額頭上的汗珠:“同一處重複收傷,實在太難縫了,不過現在已經縫好了。”說完,他準備收拾手術縫合工具。
我頓時怒從心頭起,一拳呼嘯朝他的面目奔去!
陳大夫猝不及防,大聲慘呼一句,身子倒在地上,捂住臉,大罵道:“你神經病啊!”
我迅疾衝了過去,摁著陳大夫,呼天嘯地對他一陣狂毆。
顏菲菲見狀,嚇得驚叫連連,連忙抱起手術架上的小白,驚恐躲在一邊,急問道:“左易,你這是幹嘛呀……”
我沒理會顏菲菲,繼續掄起沙缽大的拳頭,卯足了勁,狂揍陳大夫。
陳大夫已經被我打得哀嚎連天,但口中仍罵罵咧咧,兀自很不服氣。
真他媽強硬啊!
哥喜歡!
我掄起邊上的菸灰缸,“砰、砰”兩下砸過去,陳大夫的額頭瞬間飆出血來,大叫道:“為什麼打人……來人啊,快來人啊,有神經病發瘋殺人……”
這大半夜的,哪裡能來什麼人?
我再次衝陳大夫狠掄了兩下,爾後,迅疾拎起了他的衣領,左右開弓,呼啦啦地狠抽了他幾個大嘴巴子,厲聲喝問道:“夫子怨骨哪裡來的?為什麼要致人於死地?!”
陳大夫滿頭滿臉全是血,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幾乎要站立不住,嘴裡邊噴著血,邊嘟囔回道:“什麼骨……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不知道……”
我凶神惡煞地喝問道:“我最後再問一遍,為什麼要害人?!”
陳大夫顫聲回道:“我……沒害人……”
當真是不見棺材不流淚!
我將陳大夫拖到柱子邊上,轉身拿了一根粗麻繩,去綁他。
顏菲菲抱著小白,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俏臉滿是驚恐:“左易,你別再打了,要死人的……”
我吼道:“你別管!”
說完,我將陳大夫結結實實地綁在了柱子上,從剛才手術架上抄了一把手術刀,速度飛快,立馬削了他頭皮上的一片肉下來,陳大夫頭上的血瞬間流下,遮住了他的眼睛。
陳大夫滿臉佈滿恐懼,雙腿在瑟瑟發抖。
我從兜中拿出了那塊夫子怨骨,冷聲道:“陳大夫,如果我現在把你的頭敲碎一片骨頭,再將這塊骨頭給縫上去,你覺得結局會怎麼樣?”
話音剛落。
我刀已近抵到了他的滷門之處,刺進去一些。
陳大夫見到了夫子怨骨,徹底嚇瘋了:“大佬,別動手!別動手!我說,我全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