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開一雙迷濛的眼,正好撞進丈夫一雙染了情慾的眸子中。
抬起空閒的左手,從沿熟練地解開她的鈕釦。
“我困~”她下意識拂開他的手往旁邊滾去。
又被手長腳長的人呢撈回來:“你乖,忍一下。”
“可是前天晚上我們才……”饒是已經雲雨多次,她的臉皮還是十分薄。
“你睡你的,我來。”他的手已經輕巧地將她的睡衣釦子逐一解開,露出雲起不讓寫的那啥來!
“燈~你把燈關了。”她磨不過,只好妥協。
抽出手,從沿摸索著摁熄了燈,偌大的房間頓時陷入一片黑暗,讓從是有了些許安全感。
不消多時,兩個人的衣物盡數褪去,黑暗的空間裡漸漸發出一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規律動靜與喘息。
後面出發前的兩個晚上,儘管從沿回家得晚,但也要將妻子折騰一番。
飛機在早上9點落地,從是已經約好了接應的車,她小碎步走在前面替仝茹開了車門,兩個人先直奔酒店放好行李再去拜訪廠商。
崖城是工藝品之都,她們未來要上新的產品包裝要採用中國元素,所以這一程主要是從五間篩選出來的廠商之間最終敲定一個。
因每一家工廠距離都數十公里,兩個人在路途上花費的時間就不少,每到達一個地點,由著對方接待、寒暄半小時,再領去工廠流水線。
回到酒店,當晚就要整理好今日所挑選出來的樣品,對比每一個樣品與工廠之間的利弊,寫下計劃書、說明書、方案,屆時還要翻譯成烏爾都語給巴基斯坦公司發去一份。
所以這三四天的行程對第一次出差的從是來說並不輕鬆。
第三天傍晚,二人準備走完第四家廠商,由著副廠長送出門,一路上相談甚歡,仝茹的手機響了起來。
對著廠家的這幾位說了聲抱歉,她走開些接電話。
徒留從是一個人面對三個人,有些不知如何應對,只好微笑著道:“幾位就送到這裡吧,樣品給我就行。”
副廠長很和善熱情:“不要緊,東西重,還是讓阿華幫你們拿到車上比較好。”
她只好跟大家繼續等待著,看了看數米外的領導,對方電話講得專注,偶爾伴隨一些手勢。
片刻後,聽得轟鳴的摩托車聲,幾人都下意識看去,只見從廠區裡面飛馳而來一輛摩托車,搖搖晃晃的不知發生了何事。
從是等人慌忙閃開,那駕駛摩托車的人面色駝紅神志不清,徑直地朝仝茹衝去。
“仝姐!”她驚撥出來,可談事情談得專注的當事人對外界的接收能力變得遲鈍,等發覺異樣聲響並轉頭時,只瞧見一輛急速衝來的摩托,下一刻,人已經被另一道力量狠狠推到另一邊。
摩托車從她身側飛快擦過,然後撞上前面一株綠化樹,人車在空中甩出一個拋物線,最後相繼落地,摩托車輪還在不住滾動。
那些人都看傻了眼,數秒過後才反應過來,第一時間一窩蜂地湧向仝茹。
她被幾個人攙扶起來,手腕骨扭到,皺緊了眉忍著痛,一臉擔憂地去看剛才把自己推開的人:“從是。”
被甩飛的從是艱難地靠自己坐起來,手掌心磨破了一層皮,淡淡的血混著沙子一塊滲出。
這才有一個人去看身份低微的她,另外兩個則是將仝茹攙扶過去,副廠長又叫來人去看那個開摩托車的。
他們想將從是扶起來,可發覺才拉著她動了動,立刻就引起當事人冷汗直冒的連聲制止。
“怎麼了?”仝茹憂急。
從是一張臉疼得白了又白:“腳動不了。”
副廠長緊急安排:“我們先把你們送醫院,至於這個人,我一定儘快查清楚緣由給二位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