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為什麼這麼急,明天再回也不遲,您這剛下飛機就被我們帶來這兒,一頓飽飯還沒吃。”
“諸位客氣了。”
見留不住,眾人也不好再強留:“那我們幫您訂機票。”
這個十方倒沒拒絕:“有勞,機票錢就在酬金里扣吧。”
“酬金是酬金,您救我們於水火,這一點錢難道還要跟我們計較不成?”
“是什麼數便是什麼數,感謝諸位的好心。”
“下次先生如果到我們這裡,我兄弟幾個一定好好招待,到時希望先生不要再像現在這樣拒絕了。”
十方淡笑:“見我總歸不是好事,還是不見的好。”
“那我們送先生去機場。”
“麻煩你們其中一位就好,其他人各自回家吧。”
但眾人不肯:“沒關係,就讓大家送一送吧。”
一個人將十方禮敬有加地送上後座,近距離才發現他下頜角流了血。
“十方先生,您受傷了。”
聞聲,當事人才循著對方的視線用指腹摸了摸,上邊有一處被那畜生的爪子劃出的一道口子,滲了幾滴血出來,順著下頜流到脖子深處。
“不要緊。”掏出口袋巾略一擦拭,他並未放在心上。
是夜,晚11點36分,十二從《堇色公寓》下來,卻並未下至負一層停車場,而是走出大堂在門口等待什麼。
約莫三兩分鐘,一輛計程車停在大堂門口,他小跑上前去拉開後座:“先生。”
被喚的人俯身而出,身量拔萃頎長。
十二:“阮小姐有些醉,進屋就倒下睡了。”
“醉了?”他眉頭微蹙:“不是隻有一瓶起泡酒嗎?”
“服務員通知我去接人時,賬單上多了兩瓶紅酒。”
兩瓶?
“有什麼不舒服嗎?”
“沒有,我把人送到餐廳就去見客了,跟客人在茶座談的,不辛苦。”
“我問的是她。”
十二:“........................”窘迫湧上一張瘦削的臉。
“沒有,阮小姐酒態挺好的,除了犯困沒見她有什麼不舒服.......您這下巴受傷了?”他忽然發現,便不由得有些著急。
“不礙事,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