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玄佑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小泉赤牙輕輕拍打宮原菜穂給對方唱搖籃曲的場景。
小泉赤牙見到渡邊玄佑,笑了笑,“這個也拿去處理一下吧。”
隨即就將懷中的宮原菜穗漸漸失去餘溫的身體推向渡邊。
“還是做成標本嗎?”渡邊問。
“嗯。”小泉赤牙應了聲。
“那你們的女兒怎麼辦?”
“叫了別的男人六年的爸爸,還能算作我的女兒嗎?”小泉赤牙沒回答渡邊的問題,反而問道。
渡邊玄佑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渡邊玄佑將宮原菜穗的屍體放進越野車後備箱,駕駛著漆黑的越野車離去,徹底融入了夜色。
小泉赤牙將證件重新塞回口袋,口袋裡的一張照片卻掉了出來。
狂舞的海風即將把照片捲上天空,小泉赤牙卻在那之前精準的伸出兩根手指,將照片夾住。
小泉赤牙將照片放到面前,昏暗的光線下,照片上一老一少拄著劍在櫻花樹下並肩而立。
老人的面容看上去古板嚴肅,臉上的黑色大痔額外顯眼,少年則一副笑嘻嘻沒個正經的表情。
小泉赤牙看著照片不由笑哼出聲,而後喃喃自語道。
“相岸老師啊,說了多少遍,你這頑固的毛病不改一改,早晚會吃大虧。”
“現在果然死了唄。”
“還臭名昭著的死了。”
“你說你和一個毛頭小子計較什麼。”
“想要弄死他,方法不是很多嗎?你偏偏選擇最蠢的那種。”
“還說什麼要用你們這些蛀蟲的鮮血,喚起櫻島帝國的血性?簡直笑死個人了。”
“櫻島帝國才不需要你這種蠢貨啊。”
“不過看在師徒一場的份上。”
“那個叫黑沢鏡的毛頭小子。”
“我就幫你捏死他吧。”
“你說,好不好啊?”
“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