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衡軒銳利的眼神注視著前方的“變態”。
然而“變態”的長相卻跟變態毫不相干，他似乎披著一副道貌岸然的皮囊，外表看上去像個正人君子。
本質上卻是個衣冠禽獸，偽君子，不知道他背地裡做過多少傷害學生的事情。
“變態”看劉衡軒的神情彷彿在欣賞什麼實驗成果？
轉瞬之間劉衡軒汗毛豎起，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直覺告訴他，這個“變態”絕對不簡單。
“變態”輕飄飄地轉移視線，他跟身邊這幫西裝革履的領導有說有笑地逐步離開食堂。
不知不覺奇異的香氣已然消散，周圍的氣息終於恢復了正常。
領導前腳剛走，待在食堂的學生就忍不住眾說紛紜。
即使有值班老師在前面盯著，底下的學生照樣吐槽。
學生礙於老師的情面，因此議論聲總體上比較低沉。
“他們是什麼大人物啊？陣仗這麼嚇人？我從來沒有這麼安靜的吃過飯。”
“就連T4對他們都畢恭畢敬。”
“你們剛才看到何忠憋屈的樣子沒有？”
“看到了，他今天應該是便秘了吧！”
“何忠憋屈？他怕過誰啊？他把校長都不放在眼裡，他一定是上火長了痔瘡。”
“……”
汪蕊和唐餘面面相覷，陳莉瞭然於心，是她哪裡出了問題所以才聞不到那個死變態身上的氣味嗎？
陳莉一臉迷茫，唐餘儘量幫她答疑解惑。
唐餘秉承著實事求是的原則說道：“今天課間操時間變態來我們教室巡邏，但是我們班打掃清潔的同學照樣沒聞到變態身上的氣味。”
汪蕊換位思考，“其實你們聞不到也是好事，你以為他身上是什麼正兒八經的香水味嗎？才不是，難聞得要命，簡直玷汙你的嗅覺。”
陳莉擔心道：“可是剛才那個變態對著我笑。”
汪蕊秒回：“他也衝我笑過。”
唐餘不以為然，“還有我。”
“他為什麼要笑我們？”陳莉不解。
汪蕊理直氣壯地回應：“他自帶笑體，不是在笑你。”
唐餘調侃稱：“說不定他的笑容能偽裝他的真實身份，也許他不笑的樣子像個死變態。”
陳莉笑道：“說實話，他的樣子不像死變態。”
汪蕊答道：“他的長相迷惑人。”
唐餘話鋒一轉，出聲詢問：“不知道我們學校還有多少人能聞到他身上的噁心氣味。”
“或許對半分吧？”陳莉猜測。
唐餘不由得感到好奇，“你們說我們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能表明我們什麼嗎？”
唐餘自問自答：“難道是我們的鼻子以前被大師開過光？”
汪蕊：“……”虧她想得出來，說得出口。她怎麼不說墊高鼻子，空氣新鮮？
“不知道？或許哪天大家都能聞到了也說不準。”
“感覺還挺玄乎的。”陳莉也不再自尋煩惱，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她巴不得遠離變態。
既然她的好姐妹都告訴她變態攜帶的香味噁心，那她何必自作自受，自討苦吃，自取其辱……
劉衡軒朝著唐餘走來，片刻後，他就站在唐餘座位旁邊默默的守候她。。
他不顧什麼準不準插班的規矩，徑直高挑挺拔的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