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在淵眼睛眯起,他正愁沒有藉口呢。
花顏聽到血煞的人瞬間臉色就白了,宮裡的事情她並非全然無知。
這血煞是宮中專門給皇帝辦見不得事兒的人,而且他們什麼都不忌憚,只要能達成皇帝的命令。
她瞬間就明白,這群人是來抓自己的。
她不能死,她的長生還等著她回去救命呢。
她扭頭看向秦在淵,死死咬著下唇。
秦在淵溫熱的大手覆到花顏的手上:“沒事,相信我。”
秦在淵的手很熱,慢慢地,那溫暖爬上心頭。
她承認,不管什麼時候,她都是相信秦在淵的,她也是知道這輛馬車是秦在淵的,所以才會上這輛馬車。
說著,外面的人已經和車伕打起來了。
秦在淵將花顏摟再懷裡,完全是以保護的姿態。
就在此時,一柄利刃穿過車門,直直捅來。
秦在淵眼疾手快,一個轉身護在了花顏的身前,鋒利的長劍穿過秦在淵的身體,鮮紅的血染溼了他的衣裳。
只是在這一切發生之前,他卻是用自己的手捂住了花顏的眼睛,嘴裡還安撫著:“沒事,不要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他傷到你。”
話音剛落,車伕已經斬下了兩人的人頭,看著自家王爺插在後背那把劍,車伕差點沒嚇死:“王爺,王爺您沒事兒吧。”
花顏急忙扯開秦在淵的手,馬車內的空間本就狹小,那劍直衝衝地刺過來,秦在淵這樣抱著自己,那劍肯定是捅進了他身體裡。
看了一眼那劍的位置,花顏忍不住皺眉,雖然這個位置不會傷到什麼關鍵位置,但照現在這個出血量,怕是要出事兒,她給秦在淵做了緊急處理,讓車伕急忙去最近的醫館。
車伕知道花顏,這會兒自然會聽花顏的吩咐。
花顏很快便冷靜下來,她惡狠狠地瞪著秦在淵。
“你是傻子嗎?”
秦在淵因為失血過多,臉色一片煞白:“你說我是,我就是。”
花顏氣鼓鼓第看著他:“以後別這樣了,不管是誰,都不值得你拿自己的命去賭,你知不知道差一點點就傷到心肺了。”
“我相信阿顏的醫術,你說過,只要有一口氣,你都能給救回來。”
花顏更氣了:“看來我說的話你也沒都忘記,之前做什麼去了,害的兒子跟你遭罪。”
她小聲嘟囔,秦在淵卻是聽的清清楚楚。
他忍著痛,咧嘴笑了起來:“你承認那是我兒子了?”
花顏翻了個白眼:“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關心這種事情。”
秦在淵歪頭親了親花顏的臉頰:“你和兒子的事情,在我心裡那都是頭等大事。”
在外頭趕車的暗衛眼裡有淚花閃爍,為了夫人,王爺連命都可以不要,這種愛情上哪找去啊。
醫館很快就到了,花顏租借了一個房間幫秦在淵處理傷口。
宮裡,皇帝沉著一張臉。
“你們說,你們捅了秦在淵?”
血煞點頭:“是。”
“他死了沒有?”皇帝臉上迸發出狂喜,最好是死了,死了還不用他親自動手了。
血煞首領眉頭緊皺:“奴才不知,賢王殿下的暗衛來的很快,殺了我們好幾個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