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甲部隊慘重的損失讓營長麻了爪,他不敢再派部隊進入城市,以免造成更大的損失。
營屬的炮兵有一下沒一下的向著城內開炮。可120mm迫擊炮對於掩體的破壞能力聊勝於無,打出去的炮彈也只是給城裡的靈魂教團聽個響而已。
李牧躺在了步兵戰車的車頂,用一個揹包當作枕頭,他萬萬沒有想到邦屬軍隊會拉垮到這個地步,整支大軍被一座廢墟和一群咳血獸擋住了行軍路線,動彈不得。
“先睡會吧,估計還有的拉扯。等到晚上注意警戒。”
他對一連的官兵們說道。
整個一連登時就地休整,就連逃出生天的步兵戰車與動力裝甲都在檢修了載具之後休息。
沉落雁雙手撐著下巴,她沒有想到李牧僅僅花了半天的功夫,就在這些士兵之中樹立了不小的威信。
不出李牧所料,整個營頓兵不前,只是打了一晚上的炮彈,到後來甚至連炮彈都不打了。
後半夜,靈魂教團操縱著渴血獸對營地發起了突擊,渴血獸群潮水一般的越過了外部形同虛設的防線。
營長簡單的佈置根本就擋不住這些極其敏捷的渴血獸。
靈魂教團的武裝教徒在稱號教士的帶領下,從另外一側直插營部,他們穿著邦屬軍隊的服裝,任務是趁著咳血獸製造混亂的機會,完成斬首行動,殲滅整個營的指揮系統。
突然響起的槍聲驚醒了營地之中計程車兵,但倉促之間根本來不及組織防線。
渴血獸就彷彿虎入羊群,輕而易舉的將士兵撕裂。
驚恐計程車兵胡亂開槍,大量計程車兵沒有死在渴血獸手中,反而死在了戰友的流彈之下。
黑夜之中,士兵計程車氣很快的崩潰了,士兵們發狂的逃出營地,跑到了沼澤之中。
他們跑著跑著,就陷進了泥漿之中,沒有了聲息。
“你們的營長在哪裡?”
衝進營地的稱號教士用手掌捏住了一名士兵的腦袋,問道。
“不...我也不知道!不要殺我!”
“砰!”
他的腦袋直接被捏碎了。
稱號教師甩掉了粘在手上的腦漿。
“和我們敵對的就是這麼一群廢物,繼續前進,我要像這樣捏碎所有人的腦袋。”
此刻的營長正臉色煞白,癱軟在指揮車的座椅上。他腳軟的幾乎要站不穩,身上只穿了件睡衣,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他甚至不知道有一支精幹的隊伍滲透進了營地,正在找他。
就在這一片混亂,整個營要被靈魂教團打崩的時候,一道交叉的火力網遏制住了咳血獸的肆虐。
在經歷了白天的戰鬥後,一連計程車兵不再那麼恐懼咳血獸。
動力裝甲一邊開火,一邊前進,擠壓咳血獸的空間。呼嘯的火練瞬間便收割了被機槍火力壓制的咳血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