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手投足之間連斬兩名羌將,許褚之勇鎮住了剛才還不住騷動的拓跋部。
“還有誰?”許褚怒喝。
這道聲音狂放到沒邊,但拓跋部的羌將大都踟躕不前,不敢出戰。拓跋浚臉色難看,他沒想到官軍僅出來一將,便將他整個部落的勇士震懾住。
“誰敢出戰?”拓跋浚看向左右,觸及到他目光的將領紛紛低下頭去,不敢回應。
“哼!”拓跋浚氣悶得慌,往日裡,這些人個個都說官軍將領是酒囊飯袋,今日碰上一個,卻不敢上前對決,簡直丟人。
“拓跋浚,若不敢出來一戰,便早些過來投降,我家主公可饒你不死!”
久久等不到對手,許褚閒得無聊,開始搞勸降工作。
“狂妄!區區千百人就想迫降我拓跋部?”拓跋浚怒極,打馬出陣,竟要親自出戰許褚。
“仲康接著!”
見拓跋浚出戰,許褚又沒有武器在手,鄭寶便將自己所用馬槊扔出,借其戰鬥。
“多謝主公!”
許褚一把接住馬槊,雙腿一夾馬腹,坐下戰馬會意,向前猛衝,帶著許褚殺向狂奔而來的拓跋浚。
“殺!”拓跋浚大喝,手中狼牙棒左右舞動,看上去有點兇猛。
他之所以敢殺出來,而麾下將領還不阻撓,是因為他是拓跋部第一勇士,一般他親自出戰,敵人都會被他的狼牙棒敲碎。
許褚這邊因為拿了鄭寶的馬槊,心情激盪,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第一次用主公的兵器作戰,一定要打得漂亮。
“死!”
兩馬交錯之間,許褚瞧準機會猛地一刺,正中拓跋浚砸來的狼牙棒錘,兵器交擊,相互彈開,兩匹戰馬帶著各自的主人跑開,拉開距離。
然後場上異變徒生,許褚不帶戰馬跑遠,猛地拉拽馬韁繩,坐下戰馬長嘶一聲,一雙前蹄高高抬起,順著許褚拉拽的方向踏去。
轉向完成!
許褚夾緊馬腹,戰馬吃痛,死命奔跑追趕拓跋浚,坐在其上的許褚掄起馬槊,朝前方不遠的拓跋浚掃去。
後面惡風襲來,拓跋浚知情況不妙,但此時根本來不及回頭,他只好憑藉精湛的騎術將自己的位置從馬背轉移到馬腹底下。
這一手,許褚是沒想到的,他那力道十足的橫掃自然是掃了個寂寞……
馬腹下躲過一劫的拓跋浚嚇出一身冷汗,沒想到許褚居然從他身後偷襲,差點給他掃下馬去,好在如今該他反擊了。
狼牙棒太長,鑽進馬腹底下時他便丟棄了,不過他腰間還彆著寨首彎刀。
見許褚已然追上,兩馬相向而行,他毫不猶豫地從馬腹底下鑽出來,抽出彎刀砍向許褚。
“叮!”
彎刀砍在馬槊杆上,傳出一聲脆響。
“騎術不錯!”
輕鬆擋住彎刀的許褚咧嘴一笑,轉守為攻,招招扎人要害,又急又猛,拓跋浚勉強擋了七八招,最後還是被許褚掃落下馬。
“綁了!”
鄭寶下令,立馬有親衛衝出,將拓跋浚五花大綁。
首領被擒,拓跋部的人頓時不知所措,不知誰喊了一聲:“救回寨首!”他們便一窩蜂的衝殺過來,準備搶人。
沒了統一的指揮,人再多都是烏合之眾。
“眾將士聽令,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