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正門處,戰士們就像是一尊石頭雕塑一般莊嚴的看著來往的行人。
“那裡來的小輩,背後是什麼靠山,怎麼敢如此的猖狂?”常文緩緩的從一邊走了出來,他不怒自威,整個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氣勢。
“今日可是重要的日子,如果你們有什麼解不開的恩怨,那不如出去解決,在這裡,不准你們鬧事。”
他看了一眼在青衣男子,又看了一眼周文。
表情如同萬年不化的寒冰。
甚至在他周圍的人呼吸都猛地一滯。
“聚眾鬧事,還是在如此重要的場合,那麼我想就要請你們二位出去了。”常文冷漠的說道,一如既往地大公無私的形象讓人醒目。
“管事何在!?”
隨著他的這一聲響起,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從一邊的角落裡鑽了出來,他們觀察場中的情況已經很久了,這個時候正是他們該出來接手整個場面的時候。
“請吧。”為首的戰士抬了抬手,表情硬的就像是一塊茅坑裡的石頭。
“別推我。”青衣男子有些怨憤的扒開抓住他後背衣服的那隻手,他怒氣衝衝的看著黃年和周文:“我自己會走。”
另外幾人也沒有閒著,他們不約而同的朝著周文圍了過來。
“你們也是,請吧!”
黃年看了一眼周文,他抿了抿嘴唇,就在他想要把事情全都攬在自己的身上的時候,不遠處突然響起了一陣如同洪鐘一般的聲音。
“莊子牙,法大人到!”
一時之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開了,常文也像是一位恭敬的護衛一般站在一側,默默的盯著那扇大門。
大門緩緩打卡,走出了兩個衣著光鮮的老者。
他們是大震權與法的代表,也被稱為大震攻不破的兩道城牆。
“那位陛下居然派這兩位來了......完了完了!”青衣男子有些慌亂,他著急的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嘴巴里喃喃自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與眾人不同的是,周文此時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很平靜的看著遠處。
一陣紛亂的腳步聲踏出,譁然中,兩位老人有說有笑的站了出來。
“莊大人,常文參見大人。”常文彎腰向著莊子牙和法大人行禮,一改他剛剛冰山一般的樣子,此時的他倒是顯得平易近人許多。
“常文好久不見,沒想到你個樣子的小孩居然能有今天的成就,你的北地修行已經結束了嗎,還是說,如今的你已經找到了更高更遠的地方,能看到更好的風景了?”
莊子牙看了看常文,微微一笑。
“當然,這也多虧了您,要不是您當初的知道,今天的我也必然沒有這樣子的成就。”常文恭敬的垂下自己的腰身,兩人雖然看上去年齡差不太多,可是莊子牙可是他的老師。
周文也有些好奇,莊子牙今年到底多少歲。
“哈哈,你能到今天的成就多虧了自己的努力,常文,你是有志者啊,有志者事竟成,不必謝我。”莊子牙有些得意的瞥了一眼在站在一邊的法大人,他的眼中帶笑,似乎在炫耀自己有一個好徒弟。
“要我說,以你這樣的年紀到了現在還有往上走的機會,大可不必這麼快的就回來,若是再一次獲得機緣,說不定能一下子突破武夫的境界,若是突破了那個境界,那麼此地天上天下你都大可去的,這可是難得的好事情。”
雖然話裡話外都在說常文,可是莊子牙的眼睛卻一直盯著站在他一邊的法大人。
法大人犯了一個白眼:“閒話休提,今日我們來就是給你們看一看,最近的京唐城刻不算太平,常文,你也該多加小心才是。”
“常某自當謹記,多謝法大人。”
常文恭敬的點頭,此時的他視線再一次集中在了周文一行人的身上。
“你們幾個,是自己走出去,還是讓我一個個請出去?”
“若是你們的腿腳不是很方便的話,常某願意代勞送你們一程。”
青衣男子面如死灰,他本是想要挑釁一下失意的同窗黃年,沒想到卻引來了看場子的常文,如今更是要被清退出場,這對於他來說是一件很打擊他內心的事情。
畢竟,這一次的機會是如此的難得,從這裡進去,檢查完了資格和邀請函,拋開表面的拍賣會,後頭可都是修行者的競拍了。
“這是怎麼回事,為何要將他們趕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