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魁首之位已經成為了笑話,周文一腳踏出,就是京唐城儒家的核心。
“可否借我一觀?”閆金秋指了指周文手中冒著金光的書帖,面露渴望之色。
他的聲音聽起來急得不行,此時的周文頓時感覺自己好像犯了個錯誤。
本以為閆金秋會看一看就放他走,可是沒想到到了現在,反倒是酸味十足。
此時的周文心中暗暗的迴響自己是不是太心急了。
“嗯?閆兄想要就拿去。”
周文撓了撓頭,反正是抄來的詩詞,周文想了想,還是直接遞給閆金秋。
“字寫的不好,閆兄不要見怪哈。”
“見怪?周小哥,你知道嗎,只要你的這幅字流出去,以後此片人間就會出現一種名叫周體的字了。”
“如此才幹,怎麼還留在家裡,今日我斗膽一看。”
閆金秋神情嚴肅的看著周文,從周文的手中接過書帖,眼中是難言的震驚。
他已經眼饞這份書帖很久了,剛剛離得遠看的不是很真切,到了現在離得近了,閆金秋才感到一陣眩暈。
“為天地立心?”
天地本無心,但人有心,人的心也就是使生之為人能夠秉具博愛濟眾的仁者之心,和廓然大公的聖人之心。實則,惻隱之心,就是不忍人之心。
閆金秋越看越震撼,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既有學生的青澀,還有大家的深意,其中的觀點讓閆金秋也耳目一新。
“周文,入我儒道吧,說不定以後能成就一位儒道亞聖。”閆金秋認真的看著周文的字跡,一遍遍的反覆琢磨,他開始覺得這個比自己還要小不知道多少歲的年輕人是一個老怪物,亦或者是一位天才,真正的天才!
“多謝閆兄好意,不過比起儒道,小弟更喜歡修行仙術道法。”這是周文的執念。
比起成為老筆桿子和書呆子,周文更加喜歡御劍三千里的快意和四處遊走的俠義。
閆金秋不悅道:“儒道就是儒道,你走這條路也並不是不行,幹嘛非得和要啥沒啥的修行者門斗一斗。”
周文笑而不語,只是搖了搖頭。
“ε=(´ο`*唉。”閆金秋嘆了口氣,他是真的很遺憾,這樣的苗子為什麼沒有及早被儒門發現呢?要是早些抓到儒道來培養個幾年,那麼儒道中興簡直就是指日可待。
這句話壓在心裡,要是能有一個出色的小師弟閆金秋也不至於被自己的夫子逼得這麼死。
說到底,還是差了一個人來給他扛雷。
明明碰到一個如此有修儒道天賦的苗子,沒想到早早的被道門搶了去。
要是放在以前,那些大白鬍子一瞪眼一吹眉恐怕就直接上門要人去了。
閆金秋感覺自己有些收到了內傷,他搖搖頭,對著周文笑了笑。
“算了,我也不逼你。”
“你願不願意把這篇書帖交給夫子看看。”閆金秋溫和的笑了。
就算不是我儒家的,但是誰叫你這個小鬼在這裡許下了聖人宏願呢?反正你是跑不掉了。
“自然可以。”周文感覺閆金秋的笑容中有一種隱藏起來的壓力,就像是一隻看到食物準備捕食的蜘蛛,看著網裡頭的獵物,讓周文感覺一陣惡寒。
“那行,我們這就去找夫子。”
“找夫子幹什麼?”他的身後有人在說話。
閆金秋笑了笑,微微搖了搖頭,“當然是找夫子給他看看文章啦,你要知道在京唐城若是能得到夫子的指點,可就等於獲得了算無遺策的天機。”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