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年齡頗大的道士,猛地站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穿著黑色道袍的老道士死死的盯住那個身影,恨聲質問道。
“你們大震人都只會耍這樣的手段將宗門綁上戰車嗎?”
旁邊一個胖胖的和尚也隨著站起身來,盯住了站在前面的莊子牙。
在不久之前那個年輕人還是他的徒弟,
而現在,卻成為了別人嘴裡的邪教徒。
而站在上面的莊子牙卻輕蔑一笑。
“你們也沒見過所謂的白蓮教吧,也就知道這些邪教徒一直在和你們搶修行的苗子?”
“直到我和你們說了之後你們才知道了這件事情?”
“諸位可以上來檢查,而此人絕不是第一個混入宗門內部的白蓮教修士,大震的暗探已經發現了不少類似於此人的案例。”
“這些偷偷摸摸的像老鼠一樣的人,其實就在我們的身邊。”
說著,他也不管一邊的那個老道士是什麼心情,朝著站在一邊的法大人使了個眼色。
法大人將那些金線緩緩鬆開,露出了那朵白蓮的全貌。
那位老道士原本還準備堅持一下。
可是,看到那朵蓮花所長的位置,他本能的打了個哆嗦。
周圍的修士呼吸猛地一滯,和那位被抓住的修士同門的那一群人都錯愕的說不出話來,
這一瞬間,他們全都啞巴了。
那朵蓮花從丹田往上,汲取營養向上生長,
如今根系已經遍佈那個男人的身體了!
而丹田,卻是身體最不可能被下黑手的地方!
被困住的修士錯愕的看著他,呆滯的底下頭,看著胸口前的那一株白蓮,他的聲影驟然嘶啞了:“怎麼會.....你們對我.....動了手腳......不對!可是它為什麼在這裡。”
“我.....我到底怎麼了?”
他突然捂住自己的臉咆哮起來,一聲一聲的咆哮迴盪在小小的空間,就像是臨終的低語那般,
莊子牙向一邊的法大人使了個眼色,法大人立即心領神會,
無數的細小金線又一次出現,
將那個男子裹成了一個金色的粽子。
莊子牙輕輕碰了一下男人胸口的那朵花,簡單的動作就讓修士男子疼的大口喘氣。
他掃了一眼周圍的那些安靜下來的修士們,輕聲笑起來:“只要掌握了方法就沒問題了。”
莊子牙用兩隻手指比劃了起來。
“只是一個小細節,就可以從那些白蓮教的胸口抓住那束縛內心的邪惡之花。”
“想必那位白蓮主人也是很倉促吧,所以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也沒有將自己的秘密藏在更隱蔽的地方。”
“當然,所謂的白蓮教吸取修士根本不是用正常的方法,所以諸位沒有發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看著那位修士,莊子牙無所謂的抬了抬手,他輕輕掂起男人胸口的蓮花,潔白的花瓣反射著流光,在眾人的視線裡,彷彿是雪水一般的流淌,
“我們抓到了不少的白蓮教密探,他們的實力和修為雖然不強,但是卻是會一種極度特殊的手段,相對於我們以前面對的那些修士,他們就像是心意相通一樣,這件事讓我非常懷疑。”
“我總覺得像修者這樣的群體是很難培養出那麼有集體意識的一個組織的,所以就暗中調查了不少的案例,並且觀察了不少的白蓮教修士.....所以我覺得,那些白蓮教修士是不是被控制住了。”
“不是簡單的被洗腦,而是一種徹徹底底甚至連他本人都沒有察覺的控制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