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酒宴已經散場,陸陸續續有不少人走了出來,幾人在門口的動作又十分的惹人,很快就圍了不少的人。
“龍城宴的什麼老闆娘,段金花,你們聽說了嗎?”
“那瘋女人怎麼了?”
“據說被登了報紙,龍成宴因為她名聲很不好,現在來這裡辦酒席吃飯的人已經很少了,像今天這麼多人的一家,更是不容易啊。”
幾個女人,站在人群裡面,一邊看著坦克等人的好戲,一邊議論著這龍城宴的生意。
之前周偉在龍城小區裡面,遇到的那個遛狗富家女,正是這龍城宴的老闆娘,按理說她們生意做大了以後,性子應該更隨和,人也應該更可氣。
畢竟整個人的靈魂都得到了昇華,進入到了一個更高的層級,哪料這人恰恰相反,沒有變得更優秀,反而變得更暴躁起來,動不動就以金錢來衡量。
彷彿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錢所不能解決了的。
而更誇張的是,她的那個弟弟段金銀,每次在段金花囂張跋扈的時候,他總是會對其他人說,沒有辦法,要怪就只能怪,他這個當姐姐的實在是太有錢了。
周偉搖了搖頭,有錢,才有幾個錢?段金花那樣的話,不過是井底的蛤蟆一樣,稍稍的有幾個,活不下了自己,也不知道幾斤幾兩彷彿全天下都是自己的一樣。
“牛廠長,我們還有事,先告辭了。”周偉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為避免產生不必要的麻煩,與牛根生很客氣的辭別,就帶著眾人向外走去了。
“廠長,那小子怕了你,跑了!”張健見周偉頭也不回的走了,當即喋喋不休的嘲諷起來,對牛根生則是一臉的阿諛奉承。
什麼周偉那小子,不過是一個紙糊的老虎罷了,根本就不用把他當那麼一會事,因為這樣的人你越當他一回事兒,他越覺得自己了不得。
你不把當他當一回事了,他也就那樣,而對於這種人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揭穿他,然後狠狠的打他的臉,好讓他徹底的知道,他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
走出飯店,幾人上了車,坦克狠狠的瞪了一眼來處,有點不明的問道:“周哥,我就想不明白了,那裘雲海都願意幫咱們了,那牛根生早已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他怎麼還敢這麼猖狂?他就不怕他的老岳父收拾他嗎?”
周偉一笑,沒有回答,寧旭波知道這是周偉給了自己解說的機會,學著周偉的樣子說道:“牛根生現在自我感覺很好,而且更為關鍵的一點是,咱們這一次做的很隱秘。”
“或許到現在,牛根生都不知道裘雲海父女在咱們這裡,搞不好還以為裘雲海父女怕他的人找到,早不知道逃到哪裡避難去了。”
“這個真是最好啊,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幾人說道這裡,哈哈一笑,寧旭波一腳油門下去,汽車費飛一般的向遠方去了。
剛進中糧辦公室,就有人砰砰的敲門,郭倩倩看了周偉一眼,心想這大半夜的,班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早下了,怎麼還會有人來找?會是誰?
周偉開了門,見羅芳芳面色微紅的站在外面,眼見出來開門的是自己,羅芳芳面色一喜,雙手遞過來一個瓶子,說道:“周大哥,聽說你喝酒了,這個給你,很管用的。”
“這是什麼?”周偉愕然了一下,沒想到這大半夜的,羅芳芳會跑來給自己送東西,她並不在中糧的宿舍住,從她家來這裡可要一段時間。
又聯想到最近自己身邊發生的一些事情,這麼晚了來給自己送東西,可有點危險啊,想到這裡,周偉不由的感動許多。
“這個啊。”羅芳芳撅著天真可愛的小嘴,青春洋溢的說道,“是醒酒湯,你喝了酒以後會很難受,喝了這個用不了多久你就好多了。”
說著腦袋往裡面探了探,見郭倩倩在裡面,往他們這裡看著,羅芳芳瞥了瞥嘴,一副失落的樣子。
“那周大哥我走啦。”羅芳芳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她自然知道從這深更半夜的,周偉不可能讓他一個人回去。
畢竟夜黑路長,她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走著回去,那多危險呀,萬一遇到個壞人什麼的,那多不安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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