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之前沈隨心特意囑咐陸瀧早餐準備清淡一點,等二十分鐘讓陸時遇吃藥。
陸瀧一一應下,而某人早上就沒給過她好臉色。
沈隨心和陸時清年安他們抵達馬場。
記得上次來的時候諾曼還沒死,因為諾拉陸時遇差點喪命,沒想到……
轉眼間物是人非,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會在來這個地方。
進入馬場後,要乘觀光車在行駛五分鐘。
陸時清坐在沈隨心的身邊,年安和羅銳乘另外一輛觀光車跟在後面。
陸時清沒穿騎馬裝,而是一身白色的休閒服,黑色的長髮一絲不亂的梳起放在身後,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百無聊賴的看著四周。
“有錢人就是會折騰,這麼大塊地不拿來種菜養豬,拿來騎馬真是浪費,這麼喜歡馬怎麼不去大草原啊!”
種菜養豬?
開車的人嘴角微抽。
沈隨心緋唇挽,“你怎麼知道現在就不是在養豬?”
陸時清一怔,反應過來,拍手叫絕,“對,對,對!可不是養了一群金毛豬!”
車子停下,沈隨心下車,抬頭便看到了遠處太陽傘下坐著的一群人。
其中一位年近五十的金髮女人最為顯眼,因為她穿著一身黑色長裙,頭戴黑紗,唇色卻是似火的紅豔,佩戴珍珠項鍊和耳釘,雍容華貴,端莊典雅。
在一群貴婦中宛如鶴立雞群!
沈隨心面色沉靜的走近,其他貴婦看到她紛紛交頭接耳,詫異這個女人是誰,怎麼有資格參加維克托家族的賽馬。
貴婦顯然也看到沈隨心了,但坐在位置上沒動,眼線拉的很長的眼眸看向她,眸光透著幾分傲慢與輕視。
“伯爵夫人。”沈隨心停下腳步,率先開口。
伊莎貝拉沒有回應,輕慢的眼神依然在審視著她。
有貴婦認出沈隨心來,“誒,她不就是那次在時裝秀上首秀的那個女人嗎?”
“是啊!她是誰啊?怎麼好像沒聽說過!”
四周的議論聲紛紛,伊莎貝拉像是沒聽見一樣,沈隨心也沒任何的反應,神色平靜,落落大方的站在原地任由她打量。
直到遠處穿著黑色騎馬裝的男人走近,藍色的眼瞳先是從沈隨心身上掃過,這才對伊莎貝拉說:“夫人,已經挑好了。”
伊莎貝拉瞥了他一眼,點頭,眸光這才正視沈隨心,“曾經我的先生在這裡邀請你騎馬,那時你身懷有孕不便騎馬,今天我特意邀請你過來騎馬,也算是了卻我先生的一樁遺願。”
流暢的英語,語氣和態度卻傲慢的不可一世,不給沈隨心拒絕的機會。
沈隨心聽明白了剛剛艾倫是為自己挑馬去了。
“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伯爵夫人是邀請我參加維克托家族的賽馬比賽?”
“是。”
“那贏了有什麼獎品?”
伊莎貝拉還沒說話,四周的貴婦已經忍不住捂唇嘲笑。
嘲笑沈隨心的不自量力!
伊莎貝拉掠眸看向她,眼底迸發著涼意,“你若贏了,想要什麼獎品我都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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