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伯言心情這才好點,讓傭人帶她去洗澡,然後叫人把陸明朗安排到樓下的客房。
讓他離祈言越遠越好。
陸明朗住哪倒覺得無所謂,就是不爽他防賊一樣防著自己。
自己又不是小偷,還能把他女兒偷回家不成!
家裡有一個陸明兮就夠人頭疼了,他可不想再多照顧一個妹妹!
此刻的陸明朗哪裡能想到,很多年後他還真把人家的閨女偷回自己家養了一輩子……
祈言洗過澡躺在床上,鬱伯言給她說故事,沒一會她就甜甜的睡去了。
他坐在床邊看著祈言熟睡的小臉蛋,情難自已的低頭親了親……
看到她眉宇間像極了南梔,心頭如千萬根針扎,疼的密密麻麻。
南南,你到底在哪裡?
有一個小混蛋覬覦咱們的女兒,你都不擔心嗎?
漆黑的眼眶裡逐漸佈滿了血絲和霧氣。
……
南梔每天睡醒吃,吃了睡,日子過得有些混沌,不知今夕是何夕。
小啞巴每天把飯菜送進來就出去了,也不能陪她說話。
莫臨商離開後也有很久沒來了,她記不得自己有多久沒說話了,總覺得很壓抑,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窗外天又漸漸的暗了下,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南梔剛睡醒沒多久,小啞巴進來送晚餐。
今晚準備的是鮮嫩的魚湯,鮮嫩的野菜,還有紅燒肉。
南梔平日裡最喜歡吃紅燒肉,今晚剛吃了一塊就感覺到噁心,難受的像吐。
想喝一口魚湯壓一壓,剛聞到魚湯的味道就感覺更噁心了。
連忙扔下勺子,跑進洗手間大吐特吐起來,連下午吃的水果都吐出來了。
回到房間已經沒胃口再吃了,重新躺在床上看著漆黑一片的外面,四周安靜的像是要將她溺斃!
不知道還要被關多久,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她覺得自己就像被人扔在岸上的魚,在一點點的脫水,一點點的瀕臨死亡。
唯一能支撐她的只有三個字——鬱伯言。
鬱伯言,我真的好想你,你知不知道?
南梔想著想著就忍不住哭起來。
她不是一個愛哭的人,這幾天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要想到鬱伯言她就會哭!
想到鬱伯言可能以為自己死了,傷心難過幾天也許就把自己給忘記了,再過一段日子認識新的漂亮的女人,開始新的戀情……
怎麼可能不難過?
難過的都想死去了。
南梔背對著門,不知道有人走進來了。
直到低沉的嗓音道:“小啞巴說你晚上沒吃東西,是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