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讓陸時清幫我做另外一件事……”
鬱博深去世後,鬱伯言就像變了一個人,一夕之間長大,再也沒有了以前的朝氣與話癆。
眉眼間瀰漫著成熟與穩重,做起事來也比以前冷靜理智了很多。
陸時遇對他現在說的話,沒有半點的疑慮,基本上換做是自己也會這樣做。
鬱伯言同意了把鬱博深的骨灰和莫臨商的骨灰合葬,也同意了讓他們入葬祖墳。
夏溫寧接受不了,氣得病倒了。
莫臨商正式接受鬱氏集團,同時兼顧海城南家,一時間成為江城和海城的風雲人物。
而鬱伯言只持有公司百分之五的股權,充其量就是個小股東,根本就沒有話語權。
夏溫寧又因為鬱博深和前妻合葬的事,被寫上了八卦雜事,一時間成為了全江城的笑柄。
以前與她交好的那些闊太太也立刻與她劃清了界限。
因為莫臨商常駐鬱氏,所以南家那邊穩定下來後,南信子也來江城定居了。
她是莫臨商的妻子,是鬱氏集團的總裁夫人,而南梔不過是鬱伯言的準未婚妻,因為鬱伯言在鬱氏沒話語權,連帶著她參加一起公共場合,難免要被冷嘲熱諷,拿來與南信子比較一番。
對於南梔沒什麼反應。
倒是鬱伯言聽到後,不高興了。
聽說陸時遇要參加一個慈善拍賣酒會,主動要替他去。
陸時遇二話不說甩給他,陪沈隨心駐紮劇組去了。
鬱伯言帶南梔去參加酒會,自然會碰到如今江城財經板塊最紅的——莫臨商。
南信子肚子漸顯穿著一條紅色的禮服坐在莫臨商的身旁,笑意宴宴。
鬱伯言和南梔看到他們像是沒看到,倒是其他人忍不住八卦起來,這對同父異母的兄弟大約是為財產的事鬧崩了。
南梔今天穿了一條白色的v領禮服,長髮散落,佩戴著鎖骨項鍊,溫婉又有氣質,妝容淡而精緻,比起南信子……簡直是甩了她十八條街。
南信子聽到旁邊的人誇南梔漂亮,心裡不平衡,緊緊摟住莫臨商的手臂,挑釁的看了一眼南梔。
可惜南梔並沒有看到,而是和鬱伯言在說話,忍不住低頭莞爾。
因為鬱伯言說,“看她肚子大的快成西瓜了,還畫著血盆大口,我還以為自己看到了一條在吃東西的蟒蛇!”
南梔發誓,要是南信子聽了他的話,絕對會氣到暈過去。
慈善酒會開始拍賣的都是一些小玩意,越是貴重的東西越是放在後面。
南梔對那些字畫花瓶都沒什麼興趣,倒是看上了一條手鍊,是上個世紀的著名設計師的遺作。
起拍價就是三百萬。
鬱伯言見她喜歡,自然是要舉牌子的。
南信子見鬱伯言舉牌子,立刻對莫臨商道:“老公,我喜歡那條手鍊,你拍給我好不好!”
莫臨商掃了一眼南梔那一桌,沉聲道:“你已經拍了一條項鍊,一個戒指了。”
“做善事嘛!!”南信子抱著他的胳膊搖,撒嬌道。
莫臨商垂眸片刻後還是舉起了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