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想了想,可能吧!
四月,春暖花開,溫度也逐漸回升了。
再有一個星期就是他們的婚禮了,喜帖都發出去了,婚紗禮服也從巴黎那邊空運過來了。
夏溫寧特意去買了一套金飾,說土是土了點,但風俗還是要遵守的。
就當是買金子保值了。
南梔收下,放在了保險櫃裡。
晚上等鬱伯言回來和他說起這件事。
鬱伯言邊脫衣服邊笑,“真沒想到我媽當了這麼多年的鬱太太,還這麼守舊……”
南梔接過他的西裝掛起來,跟著笑,“留著以後給言言當嫁妝!”
“別……我女兒才不用這麼土的東西!”
南梔捶他,“你在笑我土!”
鬱伯言邊笑邊退,兩個人鬧到浴室裡又是一番旖旎繾綣。
深夜,南梔睡的迷迷糊糊被急促的電話聲吵醒。
睜開眼睛就看到鬱伯言坐在床邊,拿著手機像是沒了魂。
南梔坐起來,問:“怎麼了?”
鬱伯言的手一抖,手機就掉在床上,抬頭時眼眶已經猩紅了起來,“我爸……走了……”
南梔也呆住了,片刻後反應回來,“還愣著做什麼,趕快換衣服,還有……告訴你媽!”
鬱伯言整個人像是丟了魂,臉色煞白,眼睛沒有焦距,雙手顫抖連衣服都不會穿。
南梔給他穿好衣服,兩個人剛出門就碰到了出來的夏溫寧……
一句話沒說,撲到了鬱伯言的懷裡痛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