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熱,可這是在車上……”鬱伯言緊繃著嗓音道。
她要是在旁邊脫光了,自己還能好好開車嗎?
南梔握住他的手,好像他的手能給自己解熱,放到自己的臉頰上,“我好熱啊……伯言……”
鬱伯言感覺自己要瘋了,“我知道了,我這不是開車去酒店了,再忍忍……”
南梔熱的腦子發暈,根本就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只是憑著本能側頭在他的掌心舔了一下……
鬱伯言扶著方向盤的手一抖,差點把車子撞到了路邊的護欄上。
罪魁禍首卻什麼都不知道,抱著他的手咯咯作笑。
“臥槽!”鬱伯言急忙踩下剎車,側頭想要罵她不要命了是不是。
結果對上她迷離的媚眼,話到了嘴邊卻怎麼都說不出來了。
只感覺到自己某個地方要爆炸了。
眼神逐漸深了,深呼吸一口氣,緊咬著下頜道:“南南,這可是你自找的!”
話音還沒落地,直接將車子掉頭,駛入了旁邊的林蔭小道,開到了最深處在路邊停下。
側身解開了她的安全帶,將座椅往後放平。
不等他動手,南梔已經主動的撲到了他的懷裡。
“這麼主動,嗯?”鬱伯言啞著聲音道。
南梔跨坐在他身上,毛衣被她扯的鬆鬆散散,露出了白皙圓潤的肩膀,長髮散落下來,發尖有意無意的掃過他的臉頰……
“難受,想要……給我嘛……”
鬱伯言再也忍不住了,仰起頭吻住她可口的紅唇。
窗外路燈寂寥,北風呼嘯,車內卻一片春色盎然,花開正好。
鬱伯言給了她兩次,南梔這才緩過來,軟綿綿的趴在座椅上,終於不鬧了。
鬱伯言披上衣服,坐回去還是要去酒店,問她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