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博深的臉上青色經絡若隱若現的跳動,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半天沒說話。
鬱伯言跪在玻璃渣上,膝蓋如針扎細細密密的疼,可聽到她的話後,心頭泛起陣陣的溫暖,一點也感覺不到疼了。
“南南乖,我不疼……”他拉了拉她的手!
南梔扭頭瞪了他一眼,“你閉嘴!疼不疼,我還不知道嗎?”
鬱伯言被兇了,卻還是笑了,好聲好氣道:“怎麼說話的,在未來公公婆婆面前也不給我點臉面,還想不想過門了?”
“你還要什麼臉面?三年前不就沒了,而且你是要臉還是要我?”
“要你!”鬱伯言不假思索的回答,求生**滿滿道:“臉是什麼,又不能吃又不能喝,也不能治病,要它幹嘛!自然是要我老婆!!”
南梔聞言,緊蹙的眉頭鬆開了一些,彎腰直接將他強制性的拽起來,“我的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跪玻璃渣!”
鬱博深見鬱伯言敢站起來,臉色黑成了鍋底,緊繃的聲音低吼:“鬱伯言,你給我跪下!”
鬱伯言側頭看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南梔忽然脫掉風衣讓鬱伯言的肩膀上一搭,雙手提起裙子直接跪在了玻璃渣上。
“南南!!”鬱伯言一驚,彎腰想拉她,卻被她甩開了手。
南梔膝蓋沒有任何阻擋的跪在玻璃渣上,仰起頭無所畏懼的迎上鬱博深厲銳的眼神,聲音清澈洪亮,“三年前他沒有強一暴我,是我誣告他,一切都是我的錯!您是他的父親,今天不管你怎麼懲罰我,我不會有任何的怨言,但你不能罰他,他沒做錯任何事!!”
“他錯了!!”鬱博深沉聲道:“三年前他錯在沒有嚴人律己,三年後他錯在眼瞎心盲,要娶你為妻!!他做錯事,我就該教訓他!”
“三年前是我勾一引他,他喝醉了被勾一引到只能怪我魅力太大。別是說他,就是任何一個男人那種情況下能把持不住不是太監就是gay!”
南梔抿唇,抑揚頓挫,有理有據一一反駁他的論點,“三年後他娶我,是因為我們兩情相悅,為何不能在結婚?就衝他是我南梔此生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而他之前在外面沾花惹草不知道留下多少風流債,他娶我不虧!”
“你——”鬱博深拿著鞭子指著她,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鬱伯言拿著她的風衣,漆黑的眼底浮起亮光,心裡偷著樂!
哎呀媽,媳婦的口才賊好,不虧是主持人!!!
“歪理!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動手!”鬱博深被氣到極點,揚起手要抽她。
就不相信她真敢不躲!!
南梔跪在玻璃渣上,仰起頭眼睜睜的看著他的鞭子甩過來,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鬱伯言看著鞭子抽向南梔,站在原地沒動。
鬱博深的鞭子距離她的臉頰就只剩下毫米,南梔腰板挺的筆直,還是沒動……
鞭子就要抽到她的臉上時,忽然一道黑影出現一把握住了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