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終於結束了,除了南梔和鬱伯言,其他人都是食不知味。
鬱伯言本來是打算帶南梔回去的,夏溫寧卻非要拉著南梔說話,要留她下來過夜。
鬱伯言拗不過只要答應了。
夏溫寧拉著南梔去自己的房間,說是有東西要給她。
南梔接過夏溫寧遞過來的盒子,開啟一看怔住了,不解的看向她,“這是……”
“莫臨商狼子野心,如今老鬱健在還好,一旦他倒下只怕他不會放過我和伯言!”夏溫寧輕嘆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可直覺告訴我……莫臨商的心裡還有你,也只有你幫我護住伯言了。”
“可是這太貴重了,我不能……”
南梔的話還沒說完,夏溫寧已經出聲打斷了,“這東西給伯言只會讓他招惹上麻煩,只有交給你,才是最安全的。”
南梔垂眸沉思。
夏溫寧這樣做無非是覺得莫臨商對自己還有情,不會對自己怎麼樣。
不管是讓自己和鬱伯言結婚,還是把這東西交給自己都不過是利用自己來保護鬱伯言。
即便如此,她還是很感激夏溫寧!
因為沒有她的話,自己應該還沒勇氣去和鬱伯言攤牌,更不敢奢望能和他結婚……
夏溫寧又詢問了她對婚禮的要求,聊了一下婚期。
南梔對這些都沒想法,想聽鬱伯言的。
夏溫寧沒再多問什麼,放她回去了。
南梔拿著東西剛走到房間門口,身後傳來低沉的嗓音:“梔兒。”
南梔轉身看到莫臨商走過來,銳利的眸光冷峻的臉龐,眉眸裡刻滿了野心和欲一望。
他早已不是自己當初認識的那個清冷孤傲的少年。
他們孤寂相互陪伴,舔舐傷口的歲月終究成為一道涇渭分明的長河,將他們隔開成了對立面。
莫臨商將手中的藥膏遞給她,聲線沉冷:“他就這麼值得你作踐自己?”
南梔看了一眼他手裡的藥膏,是自己過敏時常用的藥膏,沒有伸手接,淡淡的開腔,“我在飯桌上沒有說謊,我早就對海鮮不過敏了。”
莫臨商劍眉一皺,伸手就想握住她的手……
南梔反應迅速往後一退,避開了他的手,聲音微涼道:“莫總,我現在是你弟弟的未婚妻,請自重!”
“未婚妻?”莫臨商眸光落在她白潔無暇的手指上,譏笑道:“他求婚的時候連戒指都沒準備,你圖什麼?”
南梔輕笑:“有女人喜歡鮮花鑽戒就有女人不喜歡,更何況要是送了鑽石戒指就能婚姻美滿,那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結婚又離婚了。”
“以前你不是經常說為你花錢的男人不一定愛你,可連錢都不肯為你花的男人肯定不愛你!”莫臨商下頜骨咬的很緊,字字都是從咽喉裡擠出來的。
她說過的話,他都記得,從來都沒忘記過。
“年少無知誰還沒被網上的雞湯荼毒過。”南梔將盒子抱在身前,漫不經心道:“如今他想我娶我,我想嫁他就這麼簡單!”
“那你愛他嗎?”莫臨商緊著眸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