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
南梔站在洗理臺前洗手,洗手間的門忽然被人推開,抬頭就看到走進來的高大身影。
小臉上湧上驚訝,轉身看向他:“你怎麼在這裡?”
鬱伯言緊繃著輪廓線,步步逼近,下頜咬得很緊:“這句話不應該我問你?”
“我?”南梔眨了眨眼睛,轉移了視線,像是心虛了。
“誰準你相親的?!”鬱伯言站到她面前,雙手分開撐在了洗理臺上,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抱裡。
南梔咬唇:“為什麼我不能相親?鬱伯言,我們說好的好聚好散,你無權……唔……”
話還沒說完,唇瓣就被幹燥的唇熨燙住,所有的聲音都封鎖在唇齒間。
鬱伯言滿心的惱火,吻的又重又狠,大掌緊緊掐在她的腰肢上,一邊吻一邊低啞著聲音道:“梔兒?叫得倒是親熱!呵……”
最後一聲冷笑充滿嘲諷。
南梔雙手使勁的抵在他的胸前,側頭避開他的唇,輕喘著說:“鬱伯言,你別太過份了!”
“我就過份怎麼了?”鬱伯言手臂一提,直接將她提到了滿是水的洗手檯上,分開了她的長腿擠進去……
羞恥的姿勢讓南梔臉色不由的一紅,想要下來,張開的腿卻並不攏下不來,很是尷尬。
“你和他見過幾次?他知道你在床上有多一騷嗎?”鬱伯言是氣瘋了,口不擇言起來。
南梔小臉更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明眸瞪著他惱火道:“鬱伯言,你到底想幹嘛?”
“你啊!”鬱伯言不假思索的回答,緊抿的唇瓣擠出低沉的嗓音,“倒是你,究竟想做什麼?”
突然和他一拍兩散就為了跑來相親?
南梔臉上火辣辣的在燒,這貨怎麼就這麼不要臉呢!
“我想戀愛結婚了,不行嗎?”紅唇輕扯,聲音氣憤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