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愛她,就應該相信她,她會為了你和孩子努力的醒過來。”
他還是沒說話,黑眸緩慢的轉移向了床上的女人,眼底湧起了無限的深情與傷痛。
“如果你喜歡這樣半死不活的我也不阻攔著,既然公司你都不管了,那我也沒必要替你死撐著。”容棉咬了咬唇瓣,狠著心道:“十五後的兩個融資案你要是不去,我的辭職信會發到你的郵箱裡,你愛怎麼辦怎麼辦吧。”
音落,她轉身就走。
傅之霖站在門口等她,見她出來了,輕聲道:“怎麼樣?”
“不知道。”容棉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嗯?”傅之霖見她眼眶泛紅,眼底拂過疑惑,“他該不會對你動手了?”
“呵。”容棉冷笑道:“他敢!”
傅之霖鬆了一口氣,“那就好,否則就真的太委屈你了。”
容棉瞥了他一眼,嗤聲道:“少給我話裡有話。”
傅之霖輕笑,“容棉,女人要溫婉一點才會有人愛。”
容棉哪裡都好,就是這性子太過直白,從不懂掩飾,也不會委婉。
這讓她的那些追求者都望而卻步。
“你說的是像沈隨心那樣嫵媚風情還是像葉暖那樣盛世白蓮花?”
容棉挑了下黛眉,不屑的語調道:“抱歉,我媽十月懷胎辛苦的把我生下來,可不是為了把我貼上複製成另外一個人!”
傅之霖:“……”
這嘴,怕是嫁不出去了。
容棉回頭看了一眼房間裡,一室的陽光靜好,光影中的兩個人卻讓人覺得……無限悲傷。
…………
容棉走後的十幾天裡,陸時遇還是沒出房門,也沒和任何人說過話。
陸驍每天都在嘆氣,看樣子容棉也沒勸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