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曼有八個女兒,七個兒子,如今他一死,所有人都會為了這個位置爭的頭破血流。
而他和諾曼一起來的江城,如今諾曼死了,他要是完整無缺的回去,那些人怎麼可能會放過他。
所以這一槍是他必須挨的,而且回到法國他有很長一段時間得夾著尾巴做人了。
“我明白,那邊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他聲音頓了,不放心道:“只是諾拉小姐真的不用管嗎?”
削薄的唇瓣勾起一抹冷笑,“就讓蠢貨留在這裡瞎蹦噠吧,總不能讓他們活的太順心了。”
他們?
他還沒反應過來,陰仄仄的聲音再次響起,“那個女人只是我暫時寄存在他那裡,總有一天我是要回來取的。”
話音落地,他已經看向了車窗外的風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
沈隨心回去又睡了一覺,睡到了中午被陸時遇從床上給撬起來了。
下午陸時遇本是要出門一趟的,畢竟諾曼在江城死了這麼多的事,上面不可能不找上他。
只是還沒來得及出門,忽然接到了一通電話,臉色倏然陰沉下來,輪廓線緊繃的像是隨時會斷掉,“怎麼會這樣?”
“好,我立刻過去。”陸時遇掐斷了電話,臉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沈隨心坐在沙發上喝著果汁,見他臉色不對,立刻問道:“怎麼了?”
該不會是上面的人為難他了吧?
陸時遇眸光看向她複雜而諱莫如深,似乎在猶豫該不該告訴她。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沈隨心被他弄的有些緊張,心裡莫名的發慌,“是因為諾曼的事上面為難你了?”
他搖了搖頭,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開口了,“鬱伯言被逮捕了。”
沈隨心呆了幾秒,“鬱伯言被逮捕了?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鬱伯言是法醫啊,他怎麼可能會犯法會被逮捕?
“罪名是……強l奸。”薄唇輕抿,擠出了兩個字。
沈隨心本能反應的搖頭,笑了笑道:“這怎麼可能?鬱伯言像是缺女人的人嗎?他怎麼可能會去強l奸女人?”
鬱伯言這個人話多碎碎念,看起來玩世不恭的樣子,但實際工作認真負責,對朋友也很講義氣重情義。
聽說他以前是交過很多女朋友,但那都是你情我願,他從來不會強迫任何一個女人和他在一起。
說這樣一個人會知法犯法,沈隨心不相信!
“對方去醫院驗傷報了警,現在警方已經有了充分的證據控告他強姦罪名。”陸時遇緊繃的聲線每一個字彷彿都是從唇齒裡擠出的。
“不,我不相信鬱伯言會做這樣的事!”沈隨心還是無法接受,眼眸直勾勾的看向他,“他們說鬱伯言強l奸,那他強l奸了誰?”
陸時遇眉眸微動,唇瓣輕抿溢位了兩個字:“……南梔。”
沈隨心瞬間呆若木雞。
怎麼可能會是她?
……
沈隨心和陸時遇抵達警局的時候,傅之霖也到了。
因為他們兩個人的身份,想要見鬱伯言很容易,警員很快就安排他們在審訊室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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