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控官詢問完後,輪到蘇雲袖盤問證人,她在循例盤問了幾個控方證人後,傳召了辯方證人,落落、陸昂、還有那天在酒吧的酒保。
比起控方證人的證詞,辯方證人的證詞對鬱伯言並沒有太多有利。
緊接著蘇雲袖傳召了辯方證人兩個女人,曾經與鬱伯言交往過。
兩個證人對鬱伯言的人品非常的讚賞,並且表示相信鬱伯言絕對不是會強l奸女人的人。
檢控官起身反駁,前女友的證詞並不能成為被告沒有強姦原告的證據,這是在浪費法官寶貴的時間。
法官同意了檢控官的反駁,善意的提醒了被告律師,希望她不要浪費公共資源。
蘇雲袖神色淡淡,情緒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好的,法官。那麼最後……我想詢問原告也是受害者南梔小姐。”
法官批准了。
南梔從原告席走到了證人席坐下,今天她沒化妝,一張素淨的臉龐白淨光滑,可能是因為沒休息好,精神不太好,黑眼圈很嚴重,穿了一件白色襯衫黑色褲子,給人一種單薄而弱小的既視感。
“要輸了嗎?”旁聽席上的沈隨心忍不住開口問身邊的男人,連同側過頭看他的眼神裡都充滿了擔憂。
從開庭到現在整個審訊長達2個多小時,可是所有的證據證詞都對鬱伯言不利。
“未必!”陸時遇薄唇溢位了兩個字。
沈隨心還沒來得及問為什麼,一旁的傅之霖壓低聲音道:“恰恰相反,現在才是蘇雲袖的絕地反擊。”
“什麼意思?”沈隨心把目光轉向自己左邊的傅之霖。
“你一定沒關注過她接手過的案子。”傅之霖薄唇勾起一抹淡笑,眸光看向被告律師席上的女人。
這個女人可遠遠沒有看起來這麼簡單!
“沒有。”沈隨心誠實的回答,眸光順著他看向蘇雲袖,“只聽說她打官司很厲害,沒輸過。”
“豈止是沒輸過,每一場都是精彩絕倫,堪稱教科書級別!”傅之霖輕聲道。
話音落地,蘇雲袖已經緩緩起身,眸光冷靜的看向南梔,聲音輕緩響起:“南梔小姐,你是海城人對嗎?”
南梔點頭,“是。”
“你是私生女,你的母親得了重病,臥床多年對嗎?”
“是。”她又點了頭,眸光卻看向了檢控官。
檢控官立即起身:“反對!法官大人,我的當事人是哪裡人和她母親與此案無關,我反對被告律師詢問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拖延時間。”
“法官大人,假設我的當事人沒有侵犯她,那麼她為什麼要這樣誣陷我的當事人,這是不是與她的家庭與她的成長環境有關,所以我有必要確認原告的家庭和成長環境,確認動機。”蘇雲袖不急不緩的回答。
“反對無效,請辯方律師繼續。”法官駁回了檢控官的反對。
“謝謝法官大人。”蘇雲袖對法官大人欠了欠身,走出了被告律師席,走向了證人席,在距離三步的距離停下。
“原告南梔小姐,請問你為什麼會來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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