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氣氛已經高亢到了極致。
因為舞臺上的兩個人幾乎要把所有的酒都喝光了。
南梔一隻手撐在桌子上,另外一隻手的酒瓶酒越來越少。
鬱伯言同樣如此,餘光看著那個好爽的女人,眼角帶著幾分笑意。
沒想到她真的有兩下子。
南梔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暈,睜開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好像還沒醉,一瓶酒就要喝完了。
而自己……很想吐。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放下酒瓶,可桌子上已經沒酒了。
南梔抿唇剛準備讓酒保拿酒的時候,鬱伯言笑道:“不用了,我認輸!你贏了!”
南梔眉頭緊蹙,“你又沒醉為什麼要認輸?我用得著你讓?”
“誰規定吐了才算醉?”鬱伯言眸光含笑的看著她,調笑道:“老子就不能要點面子?”
她還沒說話,又聽到他說,“不知道給男人留面子的女人很不可愛!南大主持人是一個很可愛的人啊!”
南梔:“……”
“我輸了……”鬱伯言對著話筒說完三個字就下了舞臺直奔洗手間。
南梔一個人站在舞臺上,而臺下所有人都歡呼了起來,異口同聲的大喊:queen!queen!queen!
宛如瘋了一樣!
南梔倒沒有多興奮,捂住嘴巴匆匆下了舞臺也奔向了洗手間。
等她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刺眼的白光下男人靠在牆壁上,嘴角叼著煙,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赫赫有名的鬱法醫晚上泡吧,不知道你領導知道了會怎麼想!”
她走過去也靠在牆邊,雙手換在胸前,語調慵懶。
鬱伯言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然而側頭薄唇抿出縫隙白煙盡數噴灑在她的臉頰上,“哪條法律規定法醫不能來酒吧喝酒了?”
把她說的話還給她了。
南梔低頭莞爾,摘下了誇張的紅色短髮,露出原本利落的短髮,齊耳的黑髮柔順乾淨比那假髮看著賞心悅目多了。
“8樓有酒吧的房間,我上去睡一覺,你自便!”
說完,站直身子往電梯的方向走,步伐歪歪扭扭,要扶著牆,否則肯定要摔在地上。
“有多餘的房間嗎?”鬱伯言扭頭,眸光隨著她的背影移動。
南梔沒回頭,慢吞吞的往前走,聲音慵懶,“應該……有吧!”
面前有一盆發財樹,她想繞開,手剛離開牆面,身子就搖搖欲晃的倒下去……
忽然腰間多了一道力量,側頭一股濃郁的菸草味席捲而來。
男人英俊的輪廓線淹沒在煙霧繚繞中。
她伸手推他,“不……不用你扶……我可以自己走!”
鬱伯言收緊了手上的力氣,懷裡柔軟的身子讓他心頭一癢,滋生出許久未有過的念頭。
“別動,愛逞強的女人也很不可愛!”
南梔:“……”
鬱伯言雖然也喝多了,腦子犯暈,但是比南梔好些,至少步伐很穩,摟著她筆直的走進了電梯。
電梯是空的,鬱伯言摟著她進了電梯,摁了一個“8!”
南梔掰開他的手,往旁邊站了站,歪著腦袋看他,“你……為什麼要跟著我進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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