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柯膽子愈加的大,肆無忌憚的問道:“先生,其實我還有幾個秘密想告訴您!”
“只是這幾個秘密,和我肚子裡真正的秘密比,顯得無關緊要了。”
人就是這樣,不然也不會有人心不足蛇吞象此話了。
廉柯話裡話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和陳禪要好處。
你看啊,先生,您的術法層出不窮,交給我一招半式,我將知道的秘密一股腦的吞給您,豈不是一樁雙贏的買賣?!
“先生……”
“嗯,你說。”
廉柯沒有等到陳禪的回話,他不甘示弱,直接道,“在下不才,願意成為先生座下的僕從,為先生南征北戰。”
“嗯。”
很冷淡。
廉柯御風飛向陳禪,笑意盎然:“是這樣的,既然我願意成為先生的打手,就得有厲害的殺伐手段,可嘆我出身的福地,保命大術有的是,殺伐之術少之又少,即便有十幾個征伐大術,也被那些大人物的子孫瓜分了,輪不到我們這些人!”
“你究竟想說什麼?”陳禪問道。
廉柯御風直接停了下來。
他明明把話說的這般清楚,為什麼陳禪仍然裝瘋賣傻?
難道前面有詐?!!!
心思一起,再難壓下。
廉柯尷尬笑著,揮舞著手:“沒事,沒事,我還是等先生徹底把陣眼搗毀,再來見先生吧。”
心裡卻想著,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看陳禪的神情,不想答應他的要求。
繼續往深處想,既然陳禪殺了桑樂天和時朝,多殺他一個……好像也行,反正以陳禪一個接一個猶如無止盡的手段,難免會那種“問魂”大術。
問他的魂魄,得到的答案,比他親口說出來,更加具有信服力。
人會撒謊,懵懵懂懂的三魂七魄不會。
尤其剛死,魂魄沒有吸收陰氣時。
走不上鬼道,便被強大的高手肆意拿捏。
還是得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尋了個方向。
體內的真氣陡然鼓動。
廉柯剛要疾馳,給陳禪來一個消失無影。
突然發現自己的右腳腳踝,讓人死死的攥住了。
廉柯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陳禪動也未動。
那麼是誰攥住了他的腳踝?
廉柯微微低頭一看。
臉色蒼白如紙的“桑樂天”,衝他一笑。
這一笑,簡直將廉柯的三魂七魄給生生嚇離體。
真氣立即灌注進兵器中,直直朝“桑樂天”竭盡全力的來了一下。
真氣還沒有爆發,廉柯就發現兵器一側出現了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