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伶也是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
我簡直欲哭無淚,如果是分散在不同的病區,那麼行動起來會非常不方便。
這時不知怎麼有病人和護士吵了起來。
“早上四五點不讓出病房說是醫生查房這個破理由我也認了,那你說說你們一個醫院不讓我出院是怎麼回事?!”
我循聲看去,是一個染著一頭黃毛的青年男子,嘴角掛著一個銀色的唇環,右耳邊緣戴著兩顆鑲著人工水晶的耳釘。
青年長得很高,看著差不多一米九的樣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護士,手掌兇狠的拍在護士站的桌面上。
但護士也一點不怕他,直接一個電話,來了幾個保安把人拖走。
只留下走廊上一堆看熱鬧的你看我我看你。
“這人怕不是個審判者?”我小聲的和白伶說。
“不止。”白伶點點頭,又看向那一群看熱鬧的人,接著說:“這些人應該也是,我看他們表情沒有那種看熱鬧的興奮感。”
好傢伙,那這次副本的人還不少。我對著人頭數了數,這裡起碼就十多個了。
不過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去找其他人。
於是我拎著白伶,找護士軟磨硬泡,總算給打了外出條。
這裡是三樓,但沒有寫是什麼科室。巧的是,我和白伶剛往二樓走了一半,碰見了江林他們四個。
“你們怎麼樣?有線索沒?”
我們圍在樓梯間中段開起來會。
唐欣率先開口:“具體不知道,但我感覺這個醫院很奇怪,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
“比如?”我問。
唐欣:“比如那個護士她不搶救病人!我真的就沒見過不搶救病人的醫生護士!”
白伶也有些好奇,眼睛瞪大了許多:“說下情況?”
唐欣開始繪聲繪色的描述起來。
“我想上廁所,又找不到燈,於是我就喊我邊上那床患者,但我喊了好多聲都沒應我,我就怕他出事,就湊上去看了看,沒有呼吸,也沒有心跳了。”
“於是我想喊護士,但床頭鈴摁了沒聲音,剛出病房又被護士吼回來。我告訴護士,隔壁那床不行了,護士瞪著我喊了幾個醫生,直接把那人就抬走了。”
直接抬走?
我有些不解:“護士看都沒看一眼什麼情況嗎?”
唐欣瘋狂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