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阿玉愉快地說。
所以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雲纓被阿玉照顧得很好,阿玉每天擦拭身體,給她喂粥,雲纓怕喝不好粥,所以每天變著樣的給雲櫻熬不同的粥,在細心照料下,雲櫻也覺得自己的身體也在慢慢的恢復。
花姨也經常訪問雲纓,但花姨沒有再次詢問雲纓發生了什麼事。好像在等著雲纓自己說,但云櫻有時想跟花姨談談自己的經歷,但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跟花姨說。
“怎麼樣了,雲纓,這幾天休息,身體好點了嗎,還有什麼不方便的嗎,給花姨說,我們再看醫生,我們要好好培養身體,。”花姨端著粥坐在雲纓旁邊說。
“我已經好多了。花姨,這段時間非常感謝。花姨謝謝你。如果你沒有好好照顧我,我也不能這麼快恢復。非常感謝。”雲纓感激地看著花姨說。
“喂,傻孩子說什麼傻話,花姨我看到你的時候很心痛,你知道花姨我在幹什麼,我這裡啊都是小女孩,但像你這麼小的年齡受到這樣的折磨,花姨真的沒見過,花姨也非常的心疼你啊,看你就跟看自己女兒一樣,雖然花姨沒孩子,但是你放心,我心裡都是你們啊,所以別客氣有什麼就直接說,別害怕。
“花姨也不知道你以前經歷過什麼。不過你放心,花姨也不會去追問了。如果你現在沒有地方可去的話,就呆在花姨。不是什麼正經的地方,但不管怎樣,都可以說是遮風擋雨的地方。”花姨拉著雲櫻的手說到。
雲纓感動地看著花姨,似乎覺得是時候向花姨聽講述自己經歷的事情了。這些事一直都是雲纓憋在心裡很久了。她也想找個人好好的聊聊。
“花姨,其實我以前.”雲纓努力平靜地講述自己的故事,和已經經歷了的事情。雲纓已經覺得應該長大成人,應該努力接受這一切。
之後雲纓留在花姨幫助管理樓內的姑娘們,名字也從以前的雲纓改為花月熙,使用了花姨的姓氏,也算是用這種方法,來報答花姨。
這把豎琴其實是司馬懿帶走雲纓的時候,因為不能拿那麼多東西,所以把它留在雲府,後來雲纓出去玩的時候偶然遇到拍賣參觀了一下,發現了這架豎琴,想著是這裡的人不知道豎琴到底是幹什麼的,所以才直接拿來拍賣換錢的。
原來雲纓第一次看到豎琴的時候,還沒有確認是不是自己的豎琴。雖然是西域的東西,但在這裡很罕見。別人家可能也有這種豎琴。雲纓在她上前仔細觀察那把豎琴之前,還以為自己認錯了,知道發現豎琴旁邊司馬懿曾今刻下的字,雲櫻才認出面前的這把豎琴就是自己之前的那把豎琴,也就是司馬懿送給自己的豎琴。
雲纓有點感慨地看著這把豎琴,透過這把豎琴,她似乎又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和以前的雲家究竟經歷了什麼。雲纓這段回憶對她來說很痛苦,所以她似乎就是因為這把豎琴的主人而失去了父母。失去了自己的親人,失去了一切。
但是雲纓決定買這把豎琴。第一,對雲家的思念都表明自己犯了錯誤,導致了這樣的結果,第二,警惕自己。要找到當初的那個賊人,讓他償還父母的生命。
可笑的是,雲纓以前多麼喜歡這把豎琴,現在多麼討厭這把豎琴,她現在看到這把豎琴,只覺得噁心。而且這個豎琴很多人沒有認出來,所以拍賣價格也很便宜。雲纓所以把這個豎琴帶到花滿樓,放在自己的房間裡。
原來這把豎琴是直接放在房間裡的,沒有蓋上它的朝日,因為實在是心裡難受,所以不能面對它,後來找了薄紗,把它蓋在豎琴上,變成了現在的薛辰看到的樣子。
後來花姨也因病去世,花滿樓也被雲纓接管,經營也過了幾十年。花滿樓還能否保持原來的樣子取決於雲纓,雲櫻覺得花滿樓是自己的家,所以決定一直將花滿樓經營下去,也以此來紀念花姨。
薛辰在房間裡看著對著豎琴發呆的花月熙,不知道該打斷她的回憶還是讓她回答自己的問題,但這也是發呆太久了,該回憶多久的故事,可以讓這位花老闆坐在這裡這麼久,所以薛辰還是決定先打斷一下。
“咳咳,花老闆?花老闆?”薛辰伸手在花月熙面前搖晃,才恢復了花月熙的想法。
花月熙薛辰被突然靠近的臉嚇得趕緊回過神來,瞥了薛辰一眼。
“花老闆,這是什麼往事,為什麼想了這麼久?我還在等你給我講故事。”薛辰笑著說。
“故事,每天都知道故事,怎麼想聽什麼故事,你每天怎麼那麼閒?不回你們旅館嗎?現在人們都給你找好了,你還沒快點帶走,還在這裡幹什麼?為了找人花了我這麼多時間,多少客人想見我都見不到我啊,我這是做生意,我要為你做多少生意才能找人?你不知道有多少客人在等我見面嗎?快回你的旅館去,別在我面前打擾我。”花月熙對薛辰生氣的一陣數落,隨後便直接轉身離開房間,完全無視薛辰的意思。
“更年期?”薛辰人傻傻地站著,怎麼自己就問兩句話,讓花月熙這麼生氣呢?這個花月熙嘰裡呱薛辰說了這麼多話,不是想問他是什麼來歷嗎?這個豎琴,一定是捅了這個花老闆什麼傷心事。
看她剛才失神的樣子,百分之八十跟什麼男人有關,真的,都是這麼大年紀的女人,還在想年輕的男人,無語了。
薛辰覺得自己在花月熙這裡每天都吼,十分的沒有面子,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十分的鬱悶,沒有辦法,只能感覺離開這個地方,回到自己的客棧帶著舒服,裡面的人都是十分友善,根本沒有想他們花滿樓,說錯一句話就有可能回被無情的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