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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北笙到達王宮後不久,給沈夫人進行了第一次基礎治療。
昨天用完鶴蘭草烹煮而出的藥汁後,今天她的精神明顯好了很多,就連氣色看上去都健康了一些。
這一點,就連總統都驚奇,問顧北笙:“那是什麼藥?”
他只能認出來,那是藥草熬製出來的,但具體是什麼,竟一點眉目也沒有。
顧北笙手從沈以玫的脈上抬起,拿過一旁的毛筆和紙張。
她淡淡笑了下,回道:“是我培育出來的另一種藥草,對夫人有用,就拿過來用了,只是,還不足以除根。”
顧北笙一邊說著,手上動作不停,用很古早的方式,寫了一方藥單。
寫完後,看了眼,她望向總統:“所以,還需要總統大人儘快將之前的診療記錄整理出來,我也好及時調整藥方。”
雖然她說的輕描淡寫,但是總統清楚,那藥草的培育一定沒那麼簡單。
效果立竿見影,定不是凡物。
她卻能毫不猶豫的拿出來。
一時間,總統深沉的眸中掠過一抹複雜。
他頓了頓,點頭:“已經差不多了,待會我就拿給你。”
顧北笙笑了笑,應聲:“好。”
說完將藥方遞給另一邊候著的下人:“麻煩這幾天先將這幾味藥備齊。”
那是總統專門安排的人,配合顧北笙的工作。
那人聽了,接過藥單很快去處理了。
總統往床上看了眼。
顧北笙來了後,替夫人紮了針,又喂著喝了點那個神秘藥草的湯汁。
現在,夫人正安穩的睡在那兒,眉眼格外平靜。
總統看顧北笙坐在一旁,也沒有走的意思。
他眉宇稍凝,忽地緩聲道:“顧小姐,你在這兒稍等,我去看診療記錄那邊處理的怎麼樣了。”
“好。”顧北笙點頭,之後目送他離開。
直到房間門徹底關閉,確認裡面沒有裝攝像頭。
她抬手,拔掉了沈夫人一個穴位上的針。
沒過多久,原本睡過去的沈夫人緩慢的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