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克這個人,子女緣很薄。
所以,才會有來恩特這個養子。
丹妮拉是他唯一親生的女兒,如今,卻可以頃刻間成為棄子。
虎毒尚且不食子。
而沃克,是真的狠心,彷彿沒有人能在感情上桎梏他。
這世界上,任何人都有軟肋,或愛人、或孩子、或父母。
然而,他沒有,所以這樣的人,很瘋狂,也很麻煩!
顧北笙還沒有見過他。
就已經感覺到,他是個非常難對付的人。
見她細眉輕蹙,傅西洲抬手,指腹撫平了她眉心的溫度。
勾起她臉頰邊的碎髮挽到耳後,他眸色籠罩著她,緩聲道:“沃克能夠捨棄丹妮拉,說明總統那兒一定有什麼讓他不得不退一步。目前這個平衡還沒打破,也算是一件好事。”
他的話讓顧北笙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確實,這說明有更多的時間給他們準備,留在總統身邊,找出當年綁架案的進展。
或許,大哥一直在緬越潛伏在霍魏的身邊,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她唇角抿了抿,露出了淺淺笑意,隨後讓時青去備車。
這個點,真該去王宮了。
時青去忙了,傅西洲卻沒有直接放人,牽著顧北笙先去了餐廳。
讓人準備好了餐點送上來,和她一起吃完。
顧北笙從昨晚開始就沒怎麼吃。
雖然始作俑者就是面前這個人,但是看在暖胃的粥的份上,她鼻子裡哼哼,勉強不怪他了。BIquGe.biz
傅西洲在一旁,唇角若有似無的勾了勾。
半個小時後,他們出發。
此時的王宮。
丹妮拉被關在特殊的審訊房。
這裡四面都是封閉的,一扇窗戶也沒有,只有一盞乍白的燈亮起,勾勒出屋內的環境。
牆壁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審訊工具,有帶著血的鉤子,可以狠狠勾穿琵琶骨,還有泛著凜凜冷光的鋸斧,透著血腥的氣息。
丹妮拉在這樣的場合過夜,雖然這些東西還沒有用在她身上,但似乎預知到遲早有這一天,她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她一個晚上都在嘶叫,掙扎,叫罵。
到最後變成求饒,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