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笙看到他眼底淺淺的防備和好奇，一顆心沉了一下。
“老秦，你該不會是腦子壞了吧？”
秦淮川：“……老秦？”
他蹙緊了眉，茫然的看向她：“我很老嗎？”
顧北笙：“……”
不會吧。
該不會真是腦子壞了？
“你也認識我？”秦淮川繼續問道。
顧北笙：“……”
看來，腦子真是被壓壞了。
蹙起了眉，放緩了語調，解釋道：“我是你的師妹，我叫顧北笙。”
秦淮川呢喃著：“顧北笙……”
這個名字，的確很熟悉，也很親切。
不過……師妹是什麼玩意兒？
這年頭，還有師妹這種稱呼嗎？
聽上去很有意思。
秦淮川試探的問了一句：“我們師父是幹嘛的？”
“是你爺爺。”
秦淮川皺眉：“……你怎麼罵人呢？”
顧北笙：“！！！”
她耐著性子解釋道：“我們的師父，是你爺爺，我是被爺爺養大的，所以我成了你的師妹。”
秦淮川恍然大悟：“我爺爺呢？怎麼不在這裡。”
顧北笙：“……”
算了，他是病人，不能受刺激。
顧北笙解釋道：“他在鄉下，等你好了，回去看他。”
秦淮川看著她漂亮的模樣，雖然她的語氣很溫柔，但他還是聽出了幾分不耐煩的味道。
師妹和自己感情一定不太好吧？
他思緒迴轉，又問：“剛才那位是……？”
“她是陸家的六小姐，宋語鳶。”
秦淮川怔了怔。
陸家小姐。
這個身份……
他感覺十分熟悉，彷彿印在了心尖上，一顆心，不由得輕顫著。
他能感覺到，內心的悸動。
那是一種潛在的喜歡。
難道，沒有失憶前，他喜歡陸家小姐嗎？
是一種喜歡。
只是，是剛才那位小姐嗎？
顧北笙打斷了他的思緒：“老秦，我幫你檢查一下，你的後腦勺傷嚴不嚴重。”
如果是暫時性的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