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自己的學生，輕柔的說：“同學們先自行看書，我出去一下。”
說完，這才走了出去。
看到虞初後，換上了以往嚴肅冷漠的模樣。
“我不是說過，不要在我上課的時候打擾我嗎？”
虞初露出抱歉的神色：“這件事很重要。”
“什麼事？”
“顧北笙來接孩子了。”虞初回道。
聞言，白惠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你放她進來了？”
虞初點頭，連忙解釋：“我怕她……”
啪——！
白惠沒等她說完，狠狠給了她一個巴掌，怒道：“連你也不聽我的話了嗎？”
虞初眼眶紅紅的，強忍著眼淚：“我是怕老師真的成為眾矢之的，可是你明明很愛西洲哥和擎珏哥，為什麼要……”
“閉嘴！”白惠怒斥一聲：“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虞初低下了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記憶中，這是老師第一次打她……
白惠看她小小的肩膀輕微顫抖著，眸光微動，手動了動，似乎想安慰她，最終捏成了拳頭。
“行了，別在這哭，丟人現眼。”
虞初擦了擦眼睛，語氣有些倔強：“沒哭。”
但她紅紅的眼睛，出賣了她。
白惠的聲音不自覺地放柔了些：“你去看看小洲和小詩，我去客廳。”
虞初點頭。
白惠看著她轉過身離開的背影，有些恍惚。
好一會兒，抬起打了她右手，看了看掌心的紅印，似是有些懊惱，用力握成了拳頭，神色滿是歉意。
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往客廳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