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腹部和小腿的衣服被鮮血打溼了。
他蹙起眉看向砂楚河:“醫生還有多久到?”
“馬上了。”
傅擎珏看著自己的其他部下,吩咐道:“先將他推到急救室,讓張叔先過來給他止血。”
“是。”
傅擎珏在霍魏身邊過的都是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家裡裝了一個醫務室。
緬越醫院有的藥,醫務室都有。
張叔是他的私人醫生,醫術高明。
只要子彈沒有打到祁風的重要臟器,一定能救活。
傅擎珏皺著眉問道:“溫釗怎麼會是叛徒?祁風怎麼會受傷?”
他問的是最關鍵的兩個問題,頓時掌握了引導權。
頌帕恭敬的回答道:“我們三個已經殺進了傅西洲的病房,但必須要幹掉時青才能取傅西洲的命,溫釗和時青對槍時,傅西洲的女人像是突然認出來溫釗,拉住了時青的手,不然溫釗肯定會中彈身亡。”
說到這裡,他眼底滿是憤怒,握緊了拳頭:“我想試探溫釗是不是和他們一夥的,直接對溫釗開槍,溫釗躲開了一點,顧北笙直接對著我和祁風開槍,如果不是祁風幫我擋著,只怕我已經死在了那裡。”
祁風是他的救命恩人!
霍魏沉默了,頌帕是個直腸子,不會撒謊,只是溫釗怎麼可能呢?
會不會哪裡有誤會?
他看向砂楚河:“是這樣嗎?”
砂楚河點頭:“是的,傅西洲的人不留一絲餘地,我們撤退時,他們擊中了祁風的腹部。”
霍魏得到了答案後,憤怒的一拳頭砸在真皮沙發上:“溫釗!!”
傅擎珏見此,眸光深邃了幾分,掃過在場的所有打手,最後落在霍生的臉上,薄唇輕啟,直接挑明瞭:“怎麼,霍生覺得我是叛徒?”
文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