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溫釗就消失在了醫院裡。
病房內。
時青不解的看向傅西洲,雖然,他知道傅爺一向都是運籌帷幄,可溫釗知道的太多了。
一旦出什麼錯,就會萬劫不復。
思前想後,還是問了出來:“傅爺,你這不是放虎歸山嗎?”
傅西洲盯著已經關上的門,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手槍,在指尖轉了個圈,漆黑的瞳孔越發深不可測。
“不放他走,我哥怎麼表演呢?”
時青看著他,良久,似乎明白了,不由得感嘆。
要想贏,必須險。
這大概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了。
這般想著,也不再多說了。
顧北笙看著他蒼白病態的臉,有些心疼,走到床尾,將床搖了下來。
又來到他面前,替他蓋好被子,隨後溫柔的說:“好了,該休息了,接下來就交給你大哥吧。”
傅西洲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柔軟的小手在掌心裡,才感到安穩,輕聲說:“一起睡。”
時青:“……”
這特麼,一碗狗糧吃得明明白白。
簡直了……
這不是他適合待的地方。
連忙轉過身離開。
顧北笙見時青離開關了門,這才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有傷在身,我怕一翻身,就碰到你的傷口。”
“不會,我……”
顧北笙立刻打斷了他:“就聽我的。”
隨後,又溫柔的安撫:“我就在你旁邊,哪兒也不去,快睡吧。”
傅西洲也沒再多說,乖乖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