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釗臉色一變,頓時明白了這一切。
他被頌帕當成了傅西洲的同黨。
今天晚上的目標是祁風才對。
這一切,變得太快,快到完全不在他的掌控之間。
顧北笙看著祁風拖著受傷的身子撤退,她明白,今晚,是留不下他。
他做了這麼多,都是為了讓霍魏放下戒心,而不是趁機離開。
就像傅西洲說的,他不會剩下傅擎珏一個人。
既然這樣,做戲便做全套。
否則,怎麼對得起大師兄挨的那一槍呢?
她大聲喊道:“祁風、頌帕,我知道你們是霍魏的人,我勸你們識相的話,不要再掙扎了。”
與此同時,霍魏叫的人從走廊兩頭衝了過來。
頌帕見此,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風哥,堅持一下。”
為首的僱傭兵來到兩人面前,看到受傷的祁風:“這是怎麼回事?”
頌帕怒道:“溫釗是個叛徒!他和顧北笙合夥打傷了祁風。”
砂楚河看向病房,只見溫釗的面具已經取了下來,被顧北笙和時青護在身後。
他憤怒的一拳砸在牆壁上:“混賬!”
他還想衝進去,只見時青舉起槍,朝他射擊。
而溫釗在一旁,面無表情,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
溫釗果然是叛徒!
虧得霍生這些年對他的信任。
溫釗也很著急,奈何他被顧北笙用銀針封住了穴脈,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個一個被打傷。
頌帕見勢不妙,低聲在砂楚河的耳邊說道:“他們早有防備,而且也知道我們是霍生的人,不能被抓住。”
砂楚河點頭,帶著一眾人往後撤。
頌帕到底是拳王,一路護著祁風,很快,就退了出去。
時青也從病房裡走出來,低聲吩咐道:“不要死追,見好就收。”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