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笙聽著她接二連三的慘叫聲,已經沒有任何感覺。
她不會同情一個畜生不如的人。
傅西洲走出來之後,環顧四周,四處一片安靜。
還能聽到小鳥嘰嘰喳喳的聲音。
他沒有看到躲在暗中幫笙兒的人。
顧北笙深吸了一口氣,這時,吹來了一陣清風,夾雜著草木的味道,掃去了鼻息間的血腥氣,一切,都變得那麼美好。
隨後,傅西洲帶著她上了車。
時青見顧北笙毫髮無損,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已經帶了幾十號人,就等著傅爺一聲令下。
若姓金的和姓蔣的敢傷害夫人一根汗毛,直接將這裡夷為平地,連人帶房。
傅西洲啟唇拉回了他的思緒。
“時青,回緬越大酒店。”
“是。”
顧北笙靠在皮革座椅上,伸了個懶腰,之後將銀針取出來,用打火機消毒。
傅西洲看著她,只見陽光從車窗外灑進來,落在銀針上,閃著金光。
一時間,有些恍惚。
不由得想起她曾經拿著銀針,單手製服狼,又兇又野的模樣。
一切,就好像發生在昨天。
她的銀針,果然不僅能防身,還能攻擊人。
顧北笙做好這一切之後,將銀針放回去。
這才回過頭看他,一眼,就望進他熠熠生輝的眼眸,輕輕眨了眨眼:“怎麼一直看著我,我臉上有東西?”
傅西洲搖頭未語,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放在手掌心,輕輕摩挲著。
顧北笙知道,這是他表現疼愛和寵愛的習慣性動作,也反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