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克為了保證自身在皇室的地位,對於不同派別的新晉皇室成員,會親自去交談。
如果當天沃克穿著深色服裝,就表明他要不管不顧的殺人滅口,回來時,脫下的服裝也會直接扔下。
可如果當天沃克穿著純白服裝,就表明他能保證身上,不沾任何血跡的滅了對方。
後者,才是他手段,極其殘忍的時刻。
兵不血刃。
陸江遇往邊上站了一點,輕聲喚了句:“大哥。”
抬眼看時,只見大哥周身氣場,冷冽的驚人無比。
陸靳琛微微頷首,算是應下。
而他的眸光,至始至終都沒有從蘇風晚的身上挪開,彷彿一把長刀,正架在她的脖子上。
他一開口,刀刃就沿著她滾動的脖子劃開:“陸家幾代人打下的堅實基業,十幾億就能拿到最多佔股,你覺得可能嗎?”
蘇風晚喉嚨一滯,彷彿無形間,嗅到血腥味在瀰漫。
陸靳琛下巴微抬,眼簾微垂,更透出上位者的霸氣之態:“陸家公司的股份分配是隱藏制的,也僅僅只有陸家本家人能看到真實佔比,你以為你手裡的最多佔股,其實是排除我爸的佔股之外的。”
蘇風晚大腦轉得飛快,眼睫頻眨。
雖然她的確很聰明,可是關於公司運轉、股份機制之類的,她還是不太瞭解的,畢竟不是商務管理學出生,而且陳善東的公司,她也沒有實際著手管理過。
對於不清楚的領域,是很容易盲目自大,掉入陷阱的。
陸靳琛眉梢掛起一絲嘲弄的笑,彷彿有些失望,他以為說了這麼多,以蘇風晚的本事,該聽明白了。
沒想到,她眼裡的迷茫,還是那麼明顯。
“陸家公司的實際股份佔比,我爸一個人單獨佔有50%,我故意公佈在外界的100%股份,其實是除開我爸的股份後的50%,你的持股只是50裡的最多的,並不是全部的最多,只要我爸回來,他仍然是不可捍衛的最大股東。”
蘇風晚心尖不停的顫動,彷彿被刀尖重重捅了進去般,鼻腔間全是濃重的血腥味,她耗盡家財甚至還有高額貸款,湊到的錢,對於陸家公司來說,實際上只是九牛一毛?!
她快對金錢失去概念了。
良久,她才緩緩抬起頭來,眸光微眯,彷彿才找到關鍵點般:“你說陸家本家人,才能看到真實佔比,也就是說,你們陸家雖然給了語鳶本家人的持股,卻沒有給她這個許可權?”
話音剛落,從陸靳琛身後站出來的宋語鳶,搖搖頭:“許可權跟股份是並存的,也是一起給的。”
見到宋語鳶的時候,蘇風晚倒吸一口冷氣,眼裡的恨意如巨浪般翻湧。
氣得胸口又痛又脹,好像整個人都要撕裂開來般:“你早就知道我們的持股,是有問題的?!”
宋語鳶點點頭,語氣冷淡:“我沒你這麼蠢,我在陸家生活十幾年,想十幾億拿到總裁位置,痴人說夢。”
“那你為什麼不說!你別忘了!”蘇風晚高聲大呵道:“鉅額貸款是我跟你一起背下的,你給陸家當狗,陸家人會領情嗎?你不記得陸家人怎麼對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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