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清寒的眼眸染上一絲溫度,同為男人,他更能理解總統此時的心情。
“放心,笙笙不會讓夫人出事的。”
總統點頭,立體的五官上,沒有任何疲憊的模樣,挺拔的西裝襯得他氣宇軒昂:“嗯,既然煙兒同意要嫁給來恩特,我也得好好想想,得問我哥哥要什麼樣的彩禮合適。”
他沒有時間去難受、自責,他還有更多的事要做。
只是想到煙兒,心臟還是不可抑的緊了緊:“煙兒從小沒交到什麼真心朋友,難得碰到你們,拜託你們能在這段時間,多陪陪他。”
“嗯。”
另一邊。
顧北笙坐在床邊,輕拍著沈以玫的後背,遞給沈以煙一杯溫水:“先喝一口水。”
沈以玫搖搖頭,根本喝不下。
可顧北笙把杯強行遞至她唇邊,無論如何要她喝下。
沈以玫沉吟片刻,還是喝了口,溫水入喉,衝開胸肺裡的雜氣,眼淚便簌簌而下。
顧北笙將她抱在懷裡:“沒事的,事情永遠不會這麼糟糕,哭吧,哭出來就好點了。”
大抵是身為母親,要是小詩日後迫不得已嫁給壞人,她肯定也會心碎不已。
沈以玫像個孩子一樣,伏在顧北笙的肩頭不止的哭,溫熱的淚水沿著顧北笙的脖頸滑上,她重重的閉著眼,一言不發。
良久,沈以玫紅著眼睛,低頭整理著儀態。
“好點了嗎?”顧北笙幫她調整著輸液管,關切的問。
大哭一場後的沈以玫,腦子清醒了很多,她緩緩抬眸看向顧北笙:“好點了,謝謝你。”
顧北笙簡單的檢查一下身體,並無其他症狀:“你還有哪裡不舒服,還是說想接著休息?”
“不用。”沈以玫情緒平復好,眸光溫和:“正好你過來了,我這幾天有想起一些21年前的事,不知道對你有沒有幫助。”
聞言,顧北笙透亮的眸微抬,正要開口問,又咽了回去:“雖然我很想知道相關線索,但是現在我更在意你的身體,我可以等你好一點再說。”
沈以玫淺笑搖頭:“謝謝你的體貼,我想我好很多了,而且我總是會時不時的失憶,記憶力不行,我還是趕緊告訴你吧。”
“好,那辛苦了。”
沈以玫輕沉一口氣,眸光微垂,思緒回到多年以前。
“在總統在沃克手裡救出我之前,我昏迷時,迷迷糊糊間好像聽過,那些看守我的護衛嘴裡提過霍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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