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心跳。
一下又一下，頻次不比她的多，也不比她的慢。
她舔了舔嘴唇，腦海裡不停的浮現出五年前發生的事。
男人炙熱的溫度，有力的臂彎。
還有他熾熱的呼吸……
她心中一動，喊了他的名字：“傅西洲。”
他沒有回應，將頭埋在她的後頸處。
寬大的手掌握著她的手，一下一下摩挲著她的虎口，給予她無聲的回應。
顧北笙嚥了咽喉嚨，忽然感覺更緊張了：“你為什麼喜歡我？”
“因為你是你。”
顧北笙一愣。
他好像回答了，又好似沒有回答。
卻給了她一種執著，沒有理由。
顧北笙眸色一動，語氣緩慢，有幾分孤寂：“如果你真的瞭解我，就不會喜歡了。”
忽然，他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嗓音沙啞到了極點：“笙兒，我們小時候見過幾次，難道這還不夠了解麼？”
低啞的嗓音，霸道的口吻，以及那一句呼喚。
這一刻，她有一種他是傅川的既視感。
忽然，他長臂一用力，收緊了她的腰，嗓音低沉得極其危險：“從前我從來沒有強迫你記起什麼，但你好像真的忘了。”
顧北笙呼吸一緊，下意識喊出了他的名字：“傅川……是你嗎？”
“傅川是我。”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一輪，嘴唇貼近她的耳垂，一字一句：“傅西洲，也是我。”
顧北笙繃緊了身子，只覺得不可思議。
傅川與傅西洲這兩個人格，徹底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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