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很清楚，當初爺爺出題的時候就說過，這些題都是他在行醫時，遇到各種病症不同的患者總結出來的。
在學醫的道路上，只要能做會這一套題，並且能夠運用這些知識，一定是會很好的醫生。
她花了幾年的時間，才給爺爺交了一份一百分的試卷。
這一套題，只有師兄們和她會做。
妹妹為什麼會在論壇上發現這些珍貴的題？
難道是爺爺釋出的？
她立刻點選陸九七發來的連結。
進去之後，看到了第一條題。
果然是爺爺曾經給她和師兄們做的試卷。
然而，還想再繼續確認時，忽然網站顯示404。
她目光一沉，連忙輸入一串程式碼，想要破解網站。
發現這個網站是有區域保護，無論她如何破解都沒有辦法。
所謂區域保護，就是該網站只給一個固定ip地址看，一旦其他ip闖入就會立馬無效。
她努力破解，最大的收穫，是知道這個網站來自何處。
國外。
緬越。
她眉頭緊鎖，到底是誰出的這一套題？
是大師兄？
還是爺爺？
也有可能是秦淮川。
她立刻撥通了秦淮川的電話。
“怎麼了？”
顧北笙直接問：“你有沒有在緬越的網站上出過爺爺曾經讓我們做的題？”
秦淮川頓時警惕了起來：“我沒有，緬越……是大師兄嗎？”
顧北笙沉聲道：“不清楚，既然不是你，就只能是爺爺或者大師兄了。”
“你在哪裡看到的，網址發給我。”秦淮川問。
“是我妹妹九七發來的，她是有題不會做。”
“九七……”他嗓音低啞了幾分，透著幾分耐人尋味。
顧北笙沒細細聽他言語中的意味，又說：“如果這套題是在傅擎珏車禍之後，那麼他們應該都還活著！”
秦淮川收回了思緒：“我也是這個意思，看來，我需要找個時間再去一趟緬越。”
“你安排時間，提前告訴我，到時候一起去。”顧北笙又說。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