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顧心語的書櫃旁邊,按照她說的位置,開啟抽屜,裡面放著一封信,還有一個檔案。
他拆開信封,看裡面的內容。
從一開始滿懷期待,到後來面目猙獰,雙手拿著信封不停的抖動。
滿眼的不可置信。
看完一封信後,臉上的表情早已被憤怒代替。
從褲兜裡掏出手機,打通公司財務的電話。
手顫抖的越發厲害,手背上青筋直跳,彷彿下一刻要爆開。
他沉聲說:“查一下二十年前的賬目,有沒有超過百萬的支出?”
儘可能讓自己不那麼激動。
不讓人看出他情緒失控。
電話那邊的人恭敬的說:“顧總,只是要查的時間太久了,要一會兒時間,我查出來,發你郵件,好嗎?”
“行。”
電話結束通話後,顧成華再一次看向手裡的信。
上面一排排字,刺痛了他的雙眼。
心語說,她在五六歲時,有見過一個長得眉清目秀的男人從許惠蓉的房間出來,氣喘吁吁的樣子,有些不簡單。
那時候,她不懂。
現在自己也算是經歷過男女之事,自然就懂了。
那是許惠蓉的野男人。
不止如此,她還翻到了許惠蓉的一篇日記。
日記是對一個男人的怨恨和想念,日期是二十年前的冬天。
裡面有特別提過,她為了逗他歡心,挪用了公司大量公款,還好之後還上了。
顧成華幾乎沒有任何懷疑,直接相信了顧心語說的所有話。
因為挪用公款不是小事,心語也不可能汙衊自己的媽媽。
這還不是最精彩的。
最精彩的是她和美容院的兩名按摩師。